擋,再說了,就算當場逮捕薛凱寧,也沒有能夠說的了什麼,逮捕雖然需要逮捕證,可是,在許多情況下,也可以先採取拘留措施,再執行逮捕,作為公安局副局長,魏德軍完全有這個權利。至於柳〖書〗記介入公安機關的具體案子,雖然嚴格說來,有些不合適,可是,誰又敢提這個,公安機關內部人員要挾人做偽證,隱藏證人證據,甚至檢察院也故意刁難不批捕,包括他這個局長,也壓下了刑jǐng隊傳訊劉遠通的要求,這一切,那都是故意干涉刑事案件,真要追究,他們自己就吃不了兜著走,哪敢說別人怎麼的。

不過,在公安局內部,影響最深遠的,卻不是柳〖書〗記抓了薛凱寧,也不是柳〖書〗記的支援下抓了劉遠通,而是柳〖書〗記居然是刑jǐng出身,而且,還曾經是刑jǐng隊隊長,還兼任過公安局長,當然,柳〖書〗記直接出手教訓徐建新,閃電般擊潰七名〖派〗出所〖民〗jǐng的事情,也廣泛的在公安局內部傳誦,原本,不少人還因為柳〖書〗記出手而心底有著不滿的情緒,再怎麼說,柳〖書〗記也不該動手打公安機關的〖民〗jǐng吧,柳〖書〗記雖然是縣委〖書〗記,那也不應該插手公安機關內部的事務,不過,在知道柳〖書〗記居然是刑jǐng出身,是公安系統出身的時候,大家心底的氣卻頓時的順了,柳〖書〗記是公安系統出身,那也是〖jǐng〗察,雖然只是曾經是〖jǐng〗察,可終究曾經是〖jǐng〗察,老〖jǐng〗察教訓教訓小〖jǐng〗察,那完全屬於內部事務,就像老子打兒子一般,自然是正常不過的了,那完全是家務事,誰也不會去管,誰也不會在意,而要是柳罡不是〖jǐng〗察,不曾經是〖jǐng〗察,那xìng質顯然就不同了,自己打自己的兒子,那是順理成章,可是,別人打自己的兒子,有多少人能夠接受?反而的,柳罡的出手,讓不少的〖jǐng〗察都認可了這位縣委〖書〗記,〖jǐng〗察群體,無疑是一個特殊的群體,他和一般的公務員體系,有著很大的差別,這個群體對於強者有著一種崇拜的心理,一個強勢的領導,是他們所渴望的,尤其是刑jǐng等一線〖民〗jǐng,這麼一個強勢,而且曾經是公安系統幹部的縣委〖書〗記,會很容易被他們所認可,柳罡在培縣能夠迅速的掌控公安機關,這個原因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而作為刑jǐng隊出身的柳罡,自然也能理解普通〖民〗jǐng的這種心態,同時,他也從周學龍那裡知道,現在的公安局長燕子白,那是一個辦公室出身的局長,一個適合干政委而不適合當局長的角sè,因此,他才毫不猶豫的選擇強行帶走薛凱寧,給人一種強勢的形象,藉此擴大魏德軍在公安系統的影響力,魏德軍在公安系統說不上話,主要的原因,那就是魏德軍沒有人支援。

這一次的事件,在黨政機關,也造成了巨大的影響力,薛凱寧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公安局黨委成員,可是,他卻是一個地委委員的外甥,這樣的身份居然被柳罡毫不留情的逮捕了,尤其是,在大多數人看來。那罪名也並不嚴重,也就一些無關緊要的罪名:再有劉遠通,那更是副縣長的兒子,當然,如果僅僅是劉遠通被逮捕,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領導幹部的兒子也是人,難免不會犯錯,可是,他居然犯的是強jiān殺人這樣的罪名,這自然是影響要大的多。

劉滿朋倒是比較光棍,兒子被抓的第二天,就迅速的將一紙辭職退休報告交到了縣委,甚至,是直接交到了柳罡這個縣委〖書〗記的手裡。

此時的他,看上去有些憔悴,有些哀傷,卻是並沒有更多的其他的情緒。

“我會將劉縣長的報告轉交地委組織部門。”柳罡並沒有矯情,不過,對於劉滿朋如此的果斷,他倒是有些的佩服,此時的劉滿朋,繼續的當他的副縣長,你只會讓他成為別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