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多來往。”

這個也是個性子豪爽的,恐怕在家經常氣得他爹孃想揍扁她的吧,這話怎麼聽著不對呢!

扔手帕地說,“我是劉樂兒,我爹是賣糧食的,吉祥你家吃糧食去我家買,我讓我爹給挑新鮮的。”這話說的,糧食新鮮的能蒸饅頭嗎?

送香囊的說:“我爹是鎮上學堂管事的,你要是上學,去找我,我叫李柔。”

這個更不靠譜,吉祥心說,將來我娃上學還差不多,我要是真去了,你爹非把我轟出來不可。

不過都是單純善良的小女孩啊。

“多謝各位姐妹,你們的心意我領了,我家有藥材鋪子,你們誰需要藥儘管來找我,我一定竭盡全力幫忙。”

唉,讓這幾個小女孩帶偏了,怎麼還送人家藥呢。真是近墨者黑啊,都黑你不黑,就是你的不對。

這幾個現在這麼高興,也不知道一會知道了吉祥定親的物件是誰,會不會哭。吉祥好擔心啊!別剛交了幾個朋友,成了曇花一現。

定親宴席置辦得非常豐盛,親朋好友吃得都挺滿足,這次男席那邊把吉樹財安排到了鎮正的鄰桌,他還想去敬酒,讓陳小年拉住了。

“樹財叔,咱不過去了,咱一個莊戶人家,說話不中聽得罪了官老爺,要打板子的。”

吉樹財不甘心地坐下了,眼睛一個勁地往那邊看,倘若鎮正看他順眼呢,和他喝盅酒那臉上多有光,他畢竟是吉富貴的長輩。

宴席接近尾聲時,吉祥定親的女婿終於出來敬酒了,當然又驚豔了一把,還好都是男人,再好看有酒好喝菜好吃嗎?所以大家愣怔了一下該吃吃該喝喝。有驚訝地覺得果然就是如此啊,比如陳老闆,就是兒子被吉祥嚇得冷汗下來的那位。有擔心的,比如吉樹財,知道崔衍是吉富貴撿來的,家無恆產,不會都讓吉祥把家產都帶走吧,想到這些,覺得飯菜也不香了。

吉樹財自己心裡有鬼打架,可沒敢出聲,鄰桌不是有官老爺嘛。

吉祥的未婚夫是崔衍的訊息,像長了腿一樣,一剎就傳到了後院。

鎮正在前院就聽到一聲尖叫,心裡一顫,是他那不著調的傻姑娘。掩飾地舉起酒杯,“富貴,祝你覓得佳婿,光耀門庭。”說完鎮正自己也愣住了,唉,不靠譜啊,被閨女傳染了。不過,真正真相了,就是光耀吉家的門庭啊,吃席的除了里正和吉祥姥孃家的人,別人都矇在鼓裡呢。

“嗚嗚,我怎麼活啊,我就這點念想,以後不能想了。吉祥我以後能來你家看你夫君嗎?”不靠譜的辛寶兒,弄得吉祥哭笑不得。

“如果你將來的夫君不在意,可以啊。”

其他的幾位倒是沒有胡言亂語,只是唉聲嘆氣,不但手帕,香囊之類的不能送了,媚眼也不能亂拋了,聽說吉祥能踢碎磚,踢碎人那不是和鬧著玩似的。

“吉祥,我們以後還能做朋友不?”辛寶兒很快就轉換了心情,都是朋友了,朋友夫不可欺啊。話說回來,也從來沒有欺上,人家不接招。

這一群小女孩們,在家雖都是嬌生慣養的,還好心性不錯。

那點遺憾不一會就放下了,又歡歡喜喜地吃吃喝喝,歡聲笑語了。

北房堂屋裡由奶奶坐在正位,陪著鎮正夫人,鎮裡有頭有臉的夫人,吉祥姥娘,張氏,里正妻子等。鎮裡的人們,知道吉家有位老夫人,是吉富貴認的乾孃,但是奶奶從來大門不出,也不和鎮里人家來往,沒有幾個人見過。今天見到後,鎮裡這些夫人們,都自慚形穢,這老夫人的氣質風韻就不是她們能比的。來時覺得吉富貴就是農戶出身,雖然有點錢,也改變不了泥腿子的事實,看到老夫人後那顆輕視的心都收了起來。

因為吉祥定親,這樣的大喜事,奶奶今天著重地打扮了一下,身著黑紫色的大袖子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