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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林老二瞪圓了驚奇的眼睛。
“說了你也不明白。趕緊去練大字,然後洗洗乖乖上床睡覺。”老大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不過眼中有一抹異樣閃過。
他坐在書桌前看書,可心裡煩亂看不進去,瞥了一眼在自個對面寫大字的弟弟又按耐住。
這林家老大喚作子睿,今年七歲,因為母親常年臥病弟弟年幼,他倒是比同齡的孩子要早熟的多。他早就察覺出父母親不對勁,雖說說話、吃飯都很正常,可兩個人卻不怎麼直接對話,感覺氣氛有些怪怪的。
方才弟弟說唯恐父親罵母親,其實他心裡也隱隱有些擔憂。剛剛他瞥見父親的臉色難看,比往日更多了幾分陰沉。他恍惚記得母親進門沒幾日,他就看見母親似乎有哭過的痕跡。難不成父親真得苛責母親,給她委屈受了?
林長山的前妻去世,林子睿和弟弟都很傷心。桂園可憐同情他們兄弟,時常親手縫製衣裳,做些點心送過來。她嫁過來的這一個小月,兄弟二人更是感受到了母愛,甚至以前他們親生母親不能為他們做得,桂園也都做到了。
從情感和血脈上來說,不管到什麼時候桂園都比不過他們的生母。不過他們早已經從心裡上接受並喜歡上了桂園做繼母,打心眼裡希望父親和繼母好好過日子。
林子睿見弟弟打了個哈欠,便喊來丫頭帶他進去洗漱,然後看著他上床躺下。見到弟弟睡著,他這才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門。初春的夜晚來得很急,外面天色已暗,偏房有微弱的燈光,好像眾人大都睡覺了。
他躡手躡腳的靠近上房,透過門縫往裡面看。裡面一片漆黑,稍微適應了一下他才藉著月光分辨出傢俱擺設。
外間的榻上並不見有上夜的丫頭,一個大屏風把裡屋遮擋的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到。看樣子父親和母親已經睡下了,林子睿心裡稍微安定了些。
他剛想要扭身回去,突然聽見奇怪的響動。粗粗的喘氣混合著低低的嘶吼,還有壓抑的痛苦的吟呻。
他清晰的分辨出那是父親和母親的動靜,他們到底在裡面做什麼?母親的吟呻越發的痛苦難以壓抑住一般,父親的低吼像爆發了一般突然又戛然而止。
呃,難道是父親瞞著眾人偷偷的打母親了?母親自打嫁過來從來都是溫柔大方,對他和弟弟極好,對待下人和氣,家裡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人不尊重信服。雖說父親看起來嚴厲,不過卻從未碰過他們兄弟一個手指頭,到底是為了什麼竟然動手打母親呢?
裡面登時靜下來,他豎起耳朵都聽不見半點動靜了。母親被打暈過去了?他心裡忐忑起來,想要進去看看可又不敢。
這功夫他覺得有人拎起了自個的後脖領子,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噓!”後面的人連忙捂住他的嘴巴,“大少爺,是奴婢小紫。”身後的人壓低聲音說著,隨後把他拽到一旁。
屋子裡的桂園聽見些響動,忙扯過被子蓋住身子,無力嬌柔又害羞地說道:“外面是不是有人?”
“哪裡有什麼人?你以為這裡是臨風居?”林長山豎起耳朵聽了一下,笑著摟住她說著,“這裡可沒人敢過來打擾,更不會有人聽牆根!”
她聞言頓時雙頰發脹,輕輕推著林長山的胸口,卻牽扯到下面隱隱痠痛。
原來這林長山把孩子們打發下去,又把丫頭、婆子都攆了下去,便迫不及待的抱著桂園往床上去。任憑桂園掙扎拒絕,他都完全不理會。絲毫沒有前戲,近乎粗魯的擠進去,在裡面橫衝直撞不停地索要。
桂園一共才受了兩次歡愛,怎抵得住他這般行事?疼痛和委屈讓她哭出來,眼淚終於讓林長山恢復了理智。
他是讓前來打探訊息的人刺激到了,腦子裡想的都是把桂園佔為己有,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