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賈張氏拿著搜出來的貼身小衣,從傻柱家走出來,四合院頓時炸鍋了。

“什麼!賈張氏的貼身小衣真的是傻柱偷的!”

“老天爺呀!傻柱這麼重口味的嗎!連賈張氏的貼身小衣都偷!”

“我的乖!傻柱他不覺得噁心嗎!”

“嘿嘿嘿,這有什麼!這就好比有人覺得臭豆腐臭,吃不下去,但有人就喜歡這口!”

傻柱此時也已經從懵逼中回過神來,一把推開賈張氏,惱火的說。

“賈張氏,你不要瞎胡鬧!我根本沒有偷你的貼身小衣!”

“況且你年齡這麼大了,我一個年輕大小夥子怎麼可能看得上你,去偷你的貼身小衣!”

賈張氏卻不這麼認為。

“呵呵,老孃雖然年齡大了,但風韻猶存!說不定像你這種小年輕,就喜好老孃這種的呢!”

賈張氏此言一出,傻柱當即嘔吐起來。

現場也有許多人,跟著一起嘔吐起來。

“賈張氏這麼噁心,傻柱是怎麼對賈張氏下得去手的!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呀!”

“傻柱看上賈張氏,所以才去偷賈張氏的貼身小衣,在被窩裡做壞事?這我絕對不相信!”

“這個我也不相信!賈張氏長得又老又醜,光想一想都犯惡心,更別說是在被窩裡做壞事了!”

“我倒覺得是傻柱看上了秦淮茹,想偷秦淮茹的貼身小衣做壞事,沒想到偷錯了,偷到了賈張氏的!”

“對頭!我倒覺得這才合情合理!”

“對!這應該才是事情的真相!”

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中,很快出現了一個新的故事版本。

傻柱看上了秦淮茹,卻愛而不得。

於是傻柱想去偷秦淮茹的貼身小衣,來安慰自己。

卻沒想到傻柱分不清罩杯,錯把賈張氏的貼身小衣偷了回來。

傻柱聽到眾人講述的新版本故事,連聲喊冤。

他倒是想將秦姐的貼身小衣偷回來,在被窩裡做點壞事,但他一直沒膽量這麼做呀!

換句話說,他根本就沒做過呀!

這怎麼還冤枉上他了!

賈張氏也很快相信了眾人議論出來的第二個版本。

什麼!

你傻柱竟敢偷我兒媳婦的貼身小衣,準備在被窩裡做壞事!

我兒子都還沒死,你竟然敢這麼幹!

真是叔可忍嬸兒不可忍!

賈張氏當即揪住傻柱的頭髮,又是一個大比兜打過去。

“好你個傻柱,你惦記老孃我也就罷了,連我的兒媳婦也敢惦記!看老孃不打死你!”

傻柱再也忍受不了了,一把推開賈張氏。

“賈大媽,你再怎麼冤枉我,我也沒做!”

傻柱本來就力氣大,賈張氏又沒有防備,被傻柱一推之下,當即摔了個屁股蹲。

賈張氏一屁坐在地上,當即開始嚎了起來。

“好你個傻柱,你偷了我的貼身小衣回去幹壞事,我教訓你兩句,你竟敢打我!還有沒有天理呀!”

傻柱也很委屈,衝著易忠海叫了起來。

“一大爺,我是冤枉的!你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易忠海自然知道傻柱是冤枉的。

但他偏偏不能站出來說出實情。

因為一旦說出實情,傻柱的冤情是被洗脫了。

但他和聾老太太可就遭殃了。

聾老太太乾出這麼噁心的事,而他易忠海又是聾老太太的幫兇。

一旦被人們得知之後。

他和聾老太太多年營造出的良好形象,就會一朝崩塌。

他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