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堂和這家大宅!”

你完了,聖猞猁陰陰地看了紅衣姑娘一眼,又伏下頭。不過好在聖猞猁身為魔獸之王,在智慧上不亞於一隻老狐狸,要是換作只是普普通通的魔獸,早就變身一口吃了那紅衣姑娘。張崇弛濃眉一皺,剛想發作,就聽門外急急地進來兩個人,領頭的正是沈萬三。他原本笑容滿面地帶著個青衣人從樂善堂分堂過來,一看到馬口的馬車就心裡吃了一驚。這姑奶奶不是每年十月進山學藝時,才來這裡小住幾天,今年怎麼才七月末就到了?她可千萬別跟張崇弛發生衝突才好。

他一進門,更是暗暗叫苦。不知是否前段時間太過順利把運氣給用完了,現在他是怕什麼來什麼啊!他剛想開口解釋幾句,就讓姜小白一聲斷喊悶死在口中:“沈萬三,你來的正好!你告訴這小子,他被樂善堂辭退了,而且馬上搬出這屬於總堂的宅子。至於你沈萬三自己的事,我們隨後再處理。現在不許你多說一個字,明白了嗎?”

沈萬三苦笑著看著張崇弛,一時之間不知從何開口。不過,這一打岔,倒讓張崇弛正想發作的心情略略平和了一點,蹲下身來收拾他那隻被打散的行李包。這時,那隻碧玉簪正好從包裡滑了出來,他剛想重新塞回去,就見身邊紅影一閃。那紅衣姑娘已將玉簪搶在手中掂了掂說:“這玉雖然不怎麼樣,但樣子倒也別緻,跟那些破**比,也算是好東西了,這是不是準備拿來向什麼人行賄討好的啊?”

12 識寶萬三

這話一出,沈萬三就知道,敢情這位刁蠻的姑奶奶又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招出來了,希望不要讓張崇弛太難堪。其實紅衣姑娘還真想無理取鬧,想她在京城,號稱深藍寶石大陸四大美女之一,今天坐在張崇弛對面,人家好像根本沒拿正眼看過他。甚至,從他的眼神來看,她似乎還比不上地上散落的那些破爛禮物重要,這讓她很不高興。要是換個平庸的傢伙也就罷了,可這傢伙又偏偏長得劍眉星目,鼻如懸膽,唇紅齒白,在儒雅中透露著英挺的神情,怎麼不讓她沒事找事呢?

張崇弛沉聲說:“這是在下的私人物品,至於幹什麼用的,好像沒有必要向你大小姐稟報吧!”

壞了!他這話一出口,沈萬三就知道壞了。如果張崇弛能一服輸,說幾句漂亮的話,或者將碧玉簪送上,也許大家可以一笑之間將所有的誤會消除乾淨,但他這一回答,不是給那姑奶奶火上澆油嗎?

丙然,紅衣姑娘臉上露出了邪邪的笑容:“其實你也不必說!不過,我告訴你,這隻玉簪的任何用途都實現不了!”說著,雙指搓動,整隻玉簪便裂成幾塊落在地上。

張崇弛臉色一變,迅速將剩下的幾樣東西納入包中,轉身冷冷地對正想插嘴的沈萬三說:“伯父請勿多言,這事我記下了,從此之後,樂善堂與我兩不相干!”說罷,一按聖猞猁,掉頭出了宅門。

張崇弛剛出宅門,原本跟在沈萬三後面的青衣人追上兩步,說:“請張神醫留步!”

他停下腳步說:“兄臺是樂善堂的人嗎?如果是,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青衣人笑著說:“在下葉同仁,跟樂善堂一點關係也沒有!我是代表醫生協會來送銀針醫師胸章的。”

“多謝兄臺!”一聽是醫生協會來的,張崇弛的表情緩和下來,接過葉同仁遞上的銀針醫師胸章,往左胸口一按,由於本身氣機的牽引,這枚銅錢大小,銀光閃閃的胸章就緊緊地貼在了衣服之上。他佩好胸章後,見葉同仁似乎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由地問:“兄臺還有什麼事嗎?”

葉同仁略一遲疑,還是說了:“剛才聽張神醫的口氣似乎以後不會在樂善堂幹了?”

“不是似乎!”張崇弛仰面好像把剛才的鬱悶化為一縷輕煙吐在空中:“而是確定!我張某人一非樂善堂的奴僕,二無求於樂善堂,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