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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作為一個銀針醫師的診金,那麼誰若是能治好老爺,所得的報酬會是多少?凡是對金錢寶物有點興趣的醫師還不眼巴巴地趕到睢陽來?就算對金錢寶物沒什麼興趣,但知道我們陶家如此敬重醫師,起碼也對陶家青睞有加,請起來方便多了。據我所知,醫王劉完素就最喜歡別人能夠敬重醫師,這事我要是派人傳到他耳裡,請他出山也就容易了許多。”
“一石雙鳥,亮叔果然高明。我陶府有你在運籌帷幄,何愁不興?”
陶洪亮笑眯眯地說:“二公子也學會奉承別人了,果然長進不少,只是你真的希望能有人治好老爺和大公子嗎?”
陶器貴一驚說:“亮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陶洪亮說:“二公子應該最清楚。我派出去請醫師的幾撥人都遇到不同程度的劫殺,幸好他們都懂得幾招,沒造成什麼大的損傷,但耽誤了不少行程,這事二公子明白嗎?”
“什麼?”陶器貴大驚:“這些年來跟陶家結怨的不少,趕緊查一下,到底是哪家敢這麼大膽,到時候休怪我們心狠手辣,趕盡殺絕。”
“其實跟陶家結怨的人並不多,何況就算有心,他們又怎麼能掌握我所派之人的行蹤?”
“難道,難道說我們陶府有內奸?或者是大總管、三總管…”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後面就沒說什麼了,但正因為什麼都沒說,更引人遐想。
陶洪亮盯著陶器貴,目光如電說:“二公子,你就不用裝傻了,我已有確切的證據表明是你在暗中指使此事。”
陶器貴滿臉灰色,薑還是老的辣,沒想到陶洪亮這個老實人的手段比自詡聰明的自己高出豈止一截?認輸吧!他連忙跪到地上:“亮叔,我不過是一時鬼迷心竅,你就饒過我這一回吧!”
陶洪亮輕嘆一聲,扶起陶器貴說:“這事我不會告訴老爺,畢竟父子反目、兄弟蕭牆乃人生的一大悲劇,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會發生在陶府。不過,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會發生第二次,否則,就算是老爺會放過你,我陶洪亮拼著被世人辱罵,也要將你所有的行動,或者是你本人扼殺掉。”
張崇弛回到客棧裡,也不忙著就寢,而是在自己的房間裡點了一盞燈,拿出一些葯物,不斷地或燒或磨,忙了老半天后,才將所有的葯物放入一隻玉缽中,左手結正水神印:““慈悲的水神啊!以你寬廣的胸懷容納世間種種,以你默默的關懷愛護世間種種,以你的名義,賜於眼前的物品以慈祥的養護力量吧”,右手結反水神印:““慈悲的水神啊!以你幽幽的清泉盪滌世間種種,以你默默的流水沖洗世間種種,以你的名義,賜於眼前的物品以驅除汙穢的潔淨力量吧。”
一道略帶藍光,一道略帶綠光,同質而異構的水元素隨著他的手印,在空中慢慢生成,徐徐地注入玉缽之中,將玉缽中的葯物化成半透明狀,水果凍一樣的一團。看著眼前的葯物成形,他鬆開手中的正水神印,拿出一隻瓷瓶,將葯物倒了進去。
忙完這一切後,他隨手泡了杯茶,從行囊中拿出一部《智囊》,靠在床上,迎著昏黃的油燈,讀得津津有味,渾然不覺時間已近三更。正當讀完一章,喝了口茶,驅驅倦意時,原本伏在他枕邊的聖猞猁突然雙眼圓瞪,全身的白毛直豎起來。
“別急,別急”張崇弛不慌不忙放下書,撫了撫聖猞猁,平息一下它,然後對著視窗輕輕地說:“閣下既然已經來了,何不正大光明地進來一見?”
油燈一暗,馬上又接著光焰大作,照得房間裡一片明亮。在桌邊的暗影裡,毫無徵兆地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身影,高約一米五,瘦小精悍,往那裡一站,彷彿能夠將周圍的光吸了個乾淨,只剩下一團詭異的影子。他尖聲說:“張醫師果然是高人,以我暗香隨風心法,只要不靠近十米之內,就算是皇騎士也不一定能夠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