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十二隻光翼,一時之間手腳無措。

扁神笑著說:“你還沒完全轉化為聖族之體,是無法控制施展這十二隻光翼的。你必須先行懺悔,將一生所有不可告人的機密,所有的罪惡原原本本,一點不漏地向光明之神傾訴懺悔。當你將心中的秘密訴說完畢時,光翼自會受到感應,放出聖光,完成最後的洗禮,使你成為真正的聖王!”

“小人明白!”房遺愛正想問向誰懺悔時,光神身上突然暴發出強烈的金光,眼前一晃,已消失無蹤,只留下一句話:“不必向誰懺悔,只要你在房間裡大聲地將自己的秘密說出來,那十二光翼自會感受得到你心中的誠意。到時,能不能完成洗禮,就看你有幾分誠意了!”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既然想憑空成為聖王,自然不是那麼簡單就完成的!房遺愛在房間裡靜下心來,開始向著面前的空氣大聲地說著自己的罪惡和私密。

想不到這傢伙平時倒是道貌岸然,一股正氣,原來也不是什麼好人,不僅背地裡殺人放火,搶寶奪女的故事不少,為了表示虔誠,就連小時候有些糗事也和盤托出,足足說了一個多小時後,才喘過一口氣,開始講述自己在古越國國王壽典政變的陰謀來了。

就在跟他一幕之隔的斗室中,一夥人早笑成了一團!西夷光抹了一把眼淚說:“大哥!你這法子也太損人了吧!”

張崇弛聳聳肩說:“我有什麼辦法?像這種城府極深的人,平常就算是威逼利誘,能問出口供來也是三分真七分假,什麼時候被耍了都不知道。只有在靜室,向他自己懺悔時,才能一五一十地說個明白。”

“只是,他怎麼相信這裡就是聖帝寢宮?來來去去,化蛇倒是變了三個形象,問題是為什麼他如此深信不疑?”西夷光有點明知故問,只有解釋了這些,才能解開身邊正襟危坐的西歧侯和三公疑惑。

張崇弛說:“在他暈迷時,我餵了他一點化蛇血,能使他產生幻覺。在我們看來,他現在只是睡在一個普通的房間裡,但在他看來,他現在睡的這個房間絕對是無以倫比的奢華。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他剛起來時,看身下那條羊絨毯的眼神,那種不可思議之間的震驚,我估計在他的眼裡,那恐怕是一條沙圖什毯之類的寶物!”

“有了這個前提,化蛇又連續變幻出聖族小婢、聖保羅的形象,對他進行誘導。要知道,他跟聖保羅的交易幾乎是絕密的,在他看來,外人根本無法知曉,是以一看到聖保羅,又聽到他的話,本來已震動惶恐的心先信了三分。”

“這還不算,我還丟擲了光神。別以為這些東西都是憑空捏造的,我們在天神山脈中的確遇到了光神神殿,知曉其中的一些奧秘,加上有岳父岳母大人的周旋,聖族已答應不再幹涉我古越國之事!只有這些似真非真的資訊,才能一步一步將他的思想引入歧路。再加上,房遺愛自己在光精靈島的奇遇,自然深信不疑。”

西夷光嬌笑著說:“我看最厲害的那是那十二隻中看不中用的光翼吧,對於渴幕權勢的人,以強權力量為誘,還怕他不乖乖上當?”

“好了!還是聽他自己說吧!”張崇弛示意被夷光的笑容看得有點恍惚的三公重新將注意力轉到房遺愛的身上。其實他的隱秘很簡單,有了光精靈島的《聖經》在手,自然引出聖族和光明大魔導師諸葛明為輔助,又暗中派出聖族與虎獅王接觸,推動他的謀反之心。結果,虎獅王也有反意,如此一來,自然一拍即合,形成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局面。雖然這期間,虎獅王也曾發現有點不對勁,想取消謀反之意,但已深陷其中,欲罷不能。本來以為是一場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好戲,卻不料被突如其來的張崇弛和呂奉先給破壞得一乾二淨。

當然,這其中還有很多細節問題,一邊房遺愛說得惟恐不詳細,不足以顯示自己對光明之神的虔誠,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