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昌六對蔡根富說:“你也涉嫌指使他人做偽證,站起來!”秦昌六早就看蔡根富不順眼。他孃的,我在這兒站著,你卻老滋老味的坐著。你以為是誰啊,只是個小小的村長而已。

蔡根富早就想站起來了,這樣坐著不合適。可是,事已至此,我表現得再麼恭敬也沒用。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坐著,給前進村的村民做個樣子,要他們知道,我一點不在乎。前進村的民心不能垮,否則將一潰千里,其他的九個自然村必定要造我的反。

其實蔡根富正在後悔,心裡正在痛罵自己的大兒子,蔡解放。昨夜,小兒子蔡立春回來就向他報告了抓文濤的經過。著重說明,文濤的同學非常厲害,背後絕對有強大的靠山。文濤傍上這樣的靠山,我們前進村恐怕要輸。還有一點很重要,派出所的秦昆豐已經倒向文濤一邊。文濤的這三個同學正是將大哥送進監牢的人,他們叫張秋生、李滿屯與孫不武。

蔡根富大腦當時就一片空白。楞了好半天神才清醒過來。接著就開始大罵處暑,也就是蔡解放。弄了幾個錢就覺得自己好了不起,你還差得遠呢!

連你兒子都看出來這幾個人惹不起,應當好好巴結。你倒好,與他們對著幹。結果呢,將自己幹進大牢了。

現在蔡根富看著縣警局的局長都在巴結這三個學生,蔡根富就更是醬油都悔成醋,就更是大罵蔡解放。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只要這三人與我們站一起,就可以無往而不勝。你個蠢才,硬生生地將他們推到文濤一邊。

唉,他們是打了你。可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啊!你兒子已經幫你做了前面的事,你在後面跟上就行了嘛。你那老婆反正也不用,閒在家裡也是閒著,就讓她服務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呢?

童無茶如果這時感應一下蔡老頭的心理活動,然後再告訴張秋生。不知張秋生會不會就此放過這老頭,反正文濤已經救下來了。可惜的是,童無茶沒感應。一來他覺得張秋生已經控制了局面,沒必要感應。二來吳痕叫他不要隨便感應別人的**,這個比較傷陰德。童無茶覺得吳痕說得對,他是所有修真青年的好大哥。

既然張秋生不知道蔡老頭此時的內心活動,那下面的事還要做。張秋生看了看河面,水已抽乾,一般只有腳背深。最深的地方,也只不過齊膝蓋。

張秋生看了看蔡老頭,再看看秦昌六,說道:“現在可以下河尋找菜刀了。我看這樣,找三百個勞力,分成五排。二十米寬的河面,每排六十人可以將其排滿。五排呢,可以像梳子一樣將這不上百米的河段梳上一遍,絕不可能讓菜刀漏網。要是多梳上幾遍呢?就更不會漏網。

但是,我覺得不能讓鄉親們白出勞力。雖然已經過了穀雨,天氣很暖,但水裡面還是很涼的。我建議,每個勞力給二百元錢。三百個勞力就是六萬,再加上剛才築壩的應當給一萬。總共就是七萬元錢。”

張秋生從懷裡掏啊掏,掏出三疊百元鈔票,然後又找李滿屯與孫不武伸手。李滿屯也掏出三萬元,遞到張秋生手上。

他們每人身上現金都是保持在三萬元。孫不武的三萬從來沒足額過,他是身上有錢就要花。孫不武在身上掏啊掏,只掏出兩萬多一點。這還是在路上偷了蔡會計的錢,他們一人分了一萬,否則孫不武身上只有一萬元錢。他將兩萬朝張秋生手上一塞,然後大手一揮說道:“上下游各築一道壩不容易,應當給兩萬,包括抽水機的錢。”

這種槓張秋生從來不抬,也不管兩岸群眾的歡聲雷動,將錢遞給秦昌六,然後朝蔡老頭說道:“如果從河裡撈出菜刀。毫無疑問,這錢歸我們出。如果沒撈出菜刀呢?這錢就應當你出!”

蔡根富點頭同意。按道理他必須同意。蔡老頭內心裡已經投降了,可是理智告訴他必須堅持。此時投降,充其量也只能落個態度較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