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吳痕與孫不滾是認真偷聽人家開會,所以不說話。雷鳴與少校是以為處在這樣的環境當然地不能多說話。

張秋生突然地跑過來,抱著幾瓶酒還有牛肉乾、香腸及水果,對這幾個人說:“坐這兒很無聊吧?來來來,喝酒吃肉。”

怎麼能喝酒?不知道戰場上不能喝酒嗎?這兒就是戰場!雷鳴很嚴肅地說:“張秋生,別瞎鬧!”

張秋生不管雷鳴怎樣嚴肅,扔下東西又回頭走了。吳痕說:“酒不能喝,牛肉乾、香腸與水果還是可以吃的。”

尼瑪,都是些油子兵。不過,不對,他們好像還是學生。這是劉萍說的,錯不了。那麼他們到底是什麼性質的部隊,從屬於那個單位?平時是怎麼訓練的?不過,這些不重要。

雷鳴問道:“我們現在在幹什麼?躲在這兒的目的是什麼?”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雷鳴要問。

會議上的那些廢話吳痕也懶得聽,所以耐心地對雷鳴說:“前面那個低矮的房子里正在開會,大概是敵人的高層會議。張秋生就是在偷聽。現在大概是中間休息,這小子偷了一些東西給我們吃。”長時間跟張秋生這些人混,吳痕現在也會撒謊了。

雷鳴神態立即凝重嚴肅起來。能夠聽到敵人的高階會議,這個太重要了。不過他怎麼偷聽?難道躲牆外面就可以聽到裡面的說話?雷鳴再想想,也就恍然大悟。剛才他們繪製地圖就拿出很多儀器,竊聽裝置肯定也帶了。

問題又來了。我們一直在一起,張秋生與吳痕沒說過什麼開會的話啊。雷鳴問道:“你怎麼知道張秋生在竊聽?”

我們長期配合好不好?吳痕說:“這小子嘴一張,我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真的沒辦法,有些事還真要撒謊。唉,修真機密不能洩露啊。

雷鳴認這個理。他們部隊也在訓練戰友間的配合默契。一個動作一個眼神,立即就知道戰友要幹什麼。與這些學生兵比,效果還是不太理想。要是能做到像張秋生與吳痕之間這樣,那該多好?

吳痕不能一心二用。既要監聽敵人開會,就不能監視張秋生在幹什麼。這小子沒去對面的酒吧,而是去了拐角的一家珠寶店。

不知是這個珠寶店小,還是這個地區特別窮,這個店裡沒什麼特別的好東西。只有一些質量一般的紅藍寶石。一些鑽石,沒有克拉鑽,都是分鑽。另外還有一小袋碎鑽。

張秋生當然是照單全收,他見到珠寶玉石從來不放過,不管質量好壞。不過,櫃檯裡的成品他就沒要了。這些成品樣式醜陋做工粗糙,要來無用。當然,這個珠寶店裡的美元是絕不會放過。

張秋生再次過馬路去酒吧。再次從窗戶進去。腳底下有個被打倒的人,張秋生隨手將這人的軍裝標識撕下來貼到自己身上。然後抄起一個酒瓶,對準一個傢伙的腦袋砸下去。

沒什麼力量,只是“啵”地一聲響。可是被打人的卻勃然大怒,轉身就給張秋生一拳。張秋生狼狽地讓過,又給另外一人的腦袋“啵”地一下。

另外這人也是勃然大怒,你這個背後偷襲的傢伙,我今天要將你撕成碎片!也是轉身給張秋生一拳。

張秋生還是狼狽地讓開,再繼續給第三個腦袋“啵”一下。這樣接連打了四五個之後,一酒吧的人都視張秋生為仇敵,紛紛打他一個。混戰中,吧檯倒了櫃檯也倒了。喝多了的酒鬼哪管這些,當前最重要的是打架。

張秋生明顯是寡不敵眾,開啟門向外逃去。酒鬼們哪會饒了他?紛紛追出門。張秋生向街對面逃跑,眾酒鬼窮追不捨。

雷鳴緊張了,張秋生被敵人發現,我們得趕緊救他。吳痕搖頭苦笑:“沒事。這小子不能閒。一閒就要惹禍。隨他去吧,沒法治。”

一個瘦子跑得比較快,眼看著就要追上來。張秋生頭都不回的將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