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龍標。也就是說,儘管電影公司在大力宣傳暑期放映,其實公映許可證到現在還沒拿到手。

針對這種情況,現在出了一些地下導演。這些地下導演完全不顧這些程式,他們將電影拍出來,然後拿國外去賣。地下導演與普通導演並沒有嚴格界線,很多名導演也拍地下電影。

張秋生最後說:“你看怎樣?如果你選第一種,也就是最正規的那種的話,我是最輕鬆。反正將劇本送到哪個公司去,然後將你介紹一下。行就行,不行拉倒。”

如果是第二種,那誰來導演?還有製片、攝影、道具、燈光、佈景等等都是些什麼人?

第二種就是我來導演,其他的工作人員都由我的中學同學來擔任。這個你放心,你的任務就是將戲演好。無論失敗還是成功,你的片酬不會少。張秋生說:“有關片酬問題,我先說明一下。由於你是第一次拍戲,只能按國內的新人標準付。不會很多,但管你幾年的學費、生活費,包括你家人這幾年的生活費大概都差不多吧,如果會過日子的話。現在不要問具體是多少,因為我也不知道,我還要去問。”

那你將劇本先給我看看行嗎?朱惠娟說:“我先琢磨琢磨怎樣來表演。”

劇本在我肚子裡,還沒寫出來呢。不過你放心,二十天左右我一定會拿出來。因為早已構思成熟,只差寫到紙上面。在此期間,我還要找一條狗與一隻貓,你先與它們熟悉並建立感情。

用我家的狗與貓行嗎?朱惠娟說:“我家有一條狗與一隻貓。是從小養大的,與我感情非常好特別聽話。狗是邊牧,貓是波斯貓。”

很好,很好,張秋生說:“那就乾脆去你家拍。狗與貓的片酬加起來算你的片酬五成。你家都有哪些人?哦,爸媽、還有一個哥哥。那麼場地租用費,你的家裡人串個角色,這些加起來也算你的片酬五成。其實我也不太懂行,如果你打聽出其他劇組的片酬,少了我可以補給你,多了就不減了。你看怎麼樣?”

張秋生吃飯快,並且說話不影響他吃飯,這時已經吃完。放下碗筷,張秋生就站起來說:“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可以考慮幾天,儘快回答我。如果同意,我就趕緊的寫劇本。如果不同意,我就要重新安排暑假計劃。”

李行長將張秋生帶到省立醫院腦外科。張秋生看完病例及ct片,又到病人床頭檢查了一番。幾個醫生與七八個病人家屬圍在旁邊,大家都保持著安靜看著張秋生給病人做檢查。

但回到醫生辦公室家屬就沒那麼安靜了。七嘴八舌地追問張秋生有沒有把握做這個手術,以及有多大的把握。

瘤子長在大腦的那個位置,全世界的醫生都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把握。張秋生說:“這個百分之三十是從統計醫學的角度得出的。就是說全世界,像這樣的病例,手術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

這樣的統計資料在臨床上只有一定的指導意義,卻沒有實際價值。因為即使有哪個醫生保證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把握,但是在手術過程中那剩下的百分之一情況出現了。這個百分之一對於這臺手術以及病人都是百分之百的不幸。”

一箇中年家屬失望地說:“那我們將你叫來幹什麼?還花費許多精力去麒林做調查。”

張秋生攤攤手,表示我也沒請你們去調查,更沒有主動要來。

一個青年大吼:“那你跑來幹嘛!這兒需要你來充六指嗎?滾,快滾!”

張秋生從善如流,立即就滾。也就是李行長的面子過不去,他才不稀罕給這些當官的治病。

還沒滾到門口就被攔住了。攔住張秋生的是腦外科主任。主任對張秋生說:“有一個病人,家裡非常困難。我們醫院準備免除他的藥費與住院費,手術能不能請你做一下,免費。病情與常省長一樣,瘤子也是長在同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