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貨。只不過兩個俄羅斯女生敢於向自己喜歡的男生表白而已。

隨著國門的開啟,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在解放思想更新觀念的大cháo中,再要找純情中學生就難了。到了二十一世紀,有人不無傷感的說現在要找處女只能去幼兒園了。而男生過了二十歲還是處男,他自己都覺得難以啟齒。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眾說紛紜誰又說的準呢?

火車上,李滿屯無限景仰的望著張秋生:“喂,老張,哥們!說說你是怎麼做到的,也讓兄弟我學學。”

張秋生還沉浸在那一瞬的美妙中,那溫潤柔軟的香甜讓他回不過神來。電光火石、石破天驚、驚天霹靂,無數個白天黑夜,無數個夢中想像的情節,就這樣在他毫無思想準備時實現了。原來是如此的甜蜜、如此的醉人,讓人如此的暈暈糊糊,又讓人如此的難以忘懷。

李滿屯見張秋生沒理睬他,推了他一把:“喂,哥們,別裝傻啊。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可不能藏私啊!”

張秋生茫然的望著李滿屯:“藏私,我藏什麼私了?”

“泡妞**啊,泡妞秘籍啊,”李滿屯流著口水說:“老張哇,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有這麼高階的泡妞**,竟然不知道與兄弟分享。做人嘛,不能太自私,是吧?”吧啦吧啦吧啦。

張秋生繼續茫然,繼續沉浸在美妙回憶中,半天回不過神,也不願回神。直到又被推了一下:“老張,你到底說不說?”李滿屯準備老虎凳辣椒水,滿清十大酷刑侍候。

張秋生無辜的眨巴眼睛:“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說。你也在旁邊。”

“我知道,我就在旁邊,”李滿屯點頭:“我cāo,你什麼都沒說,都能這樣。你要說了什麼,那還了得?”

張秋生漸漸清醒,極其誠懇地說:“你應當看到了,我找她們握手,她們都不願意。”

“那是,那是,”李滿屯點頭如小雞啄米:“握手哪有接吻來勁!”

我cāo,這還無法說理了。張秋生掉頭就走。

“別啊,老張,”李滿屯跟在後面追:“你要上哪兒?我就問你個話,取個經。你跑什麼跑?”

張秋生停住腳步問:“你準備坐幾百公里再下車?你可以一直坐到海參葳,我可沒功夫陪你。”

呃,光想著如何泡妞去了,倒把正經事忘的乾乾淨淨。李滿屯自覺閉嘴。泡妞重要,但工作更重要,這點他還是能分得清的。

鑽進廁所,張秋生問:“你先跳還是我先跳?後跳的要順手將車窗關上。雖然沒什麼可怕的,但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最好。”

李滿屯立即說:“我先跳。我可沒那能耐趴在光溜溜的車壁上關窗戶。”現在五人小組中已經形成共識,在張秋生面前露那麼一小點點怯不算丟人。

李滿屯麻利地鑽出車窗跳了下去,然後跟著火車跑。他要看看張秋生是怎樣抓住光滑滑的車壁將窗戶關上。他看見張秋生鑽出窗戶,就憑几個指頭摳住車窗不到半厘米邊沿,然後用一隻手將窗戶關好,佩服的五體投地。唉,能者無所不能啊,人家不僅會泡妞。

他哪知道張秋生只要一個粘個訣,就可以這樣一直掛到終點站。

飛機是有驚無險,一路平安到達莫斯科,不再贅述。關鍵是早已打聽清楚,每晚有一架紅眼航班飛莫斯科,他們只要掐準時間鑽進行李倉就行了。

現在知道蘇聯的城市外圍有許多別墅,張秋生就打定主意不住旅館。別墅既舒服又省錢,只有腦子壞了才去住旅館。過rì子得jīng打細算,張秋生可是苦孩子出身。

張秋生的計劃得到李滿屯的大力贊同,他雖是官二代但從小在向陽屯長大,沒有沾染紈絝之氣。勤儉持家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是中國農民的本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