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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沒說,這個廣場他們就不知道叫什麼名兒了。反正這個廣場極大,寬闊而又平坦。
張秋生三個人的身旁是一群雕牆,大概有十幾米長。革命的現實主義藝術手法,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反映二戰的內容。對面是一座白sè的紀念碑,高大雄偉。張秋生幾個不識俄文,不知紀念碑上寫的是什麼。基座上的浮雕還是一個紅軍戰士,手握鋼槍頭戴鋼盔,目光堅定的望著前方。
幾個人猜也猜的出,這個廣場是紀念二戰,在蘇聯是叫衛國戰爭的。紀念碑下還有青年人在寒風中站崗。他們看不懂這些青年是什麼人。身穿軍裝又戴著紅領巾,戴著紅領巾還又握著衝鋒槍。難道蘇聯的少先隊是配槍的?不過,這個問題也只是在他們頭腦中一閃而過。他們秉承不過問世俗事務的原則。所謂不過問世俗事務主要就是不過問政治。一些胡說八道也只是有口無心的胡鬧而已,他們自己並不當真。
在這個廣場逛了逛,三個人又回頭去列寧廣場。說好是在那兒碰面的,可不能耽誤了。玩歸玩笑歸笑,但不能誤事。
張秋生等三個人又回到列寧廣場。現在已經上午十一點來鍾。廣場上有好幾對新人結婚。男人的西裝革履,女的身著潔白的婚紗。三個水貨一邊對新娘評頭論足,一邊感嘆這些新人不怕冷。
孫不武問李滿屯:“今天是黃道吉rì,宜結婚?”
李滿屯說:“今天是1991年11月9rì星期六,農曆辛未年十月初四。是不是黃道吉rì就不知道了。老張知道嗎?”
張秋生搖頭說:“不知道。我又不是神棍,記這玩意兒幹什麼?再說了,蘇聯人哪管什麼黃不黃吉不吉rì。他們想結婚了那就結,想離婚了那就離。”
每一對新人都向列寧獻花,神情肅穆虔誠。這三個人還沒到理解新人結婚心情的年齡,也不瞭解蘇聯的婚俗。只覺得這樣結婚,遠沒有中國結婚時的熱鬧,看的索然無趣。孫不武突然問:“這個布市到底有多少人口啊?”
李滿屯回答:“不知道。阿仁要是在的話,可能他知道,待會你問他吧。不過,你問這幹嘛,難道你想當市長?”
“市長不當,”孫不武胸懷大志地說:“要是戈爾巴喬夫好好與我商量,我就接了他的總書記算了。我問它人口的意思是,你看啊,這兒這麼多鮮花,大多數都凍壞了,那得多少人結婚啊?那他們總人口又得是多少?”
張秋生鄙視的說:“切,沒文化。前天11月7rì,是十月革命節。恐怕全城的人都來向列寧獻花。幸虧這兒沒外人,要不然我這張老臉都給你丟光了。”
孫不武一點沒因張秋生鄙視他而懊惱,一拍大腿說:“這就對了嘛,在十月革命節結婚的人多,就與我們在國慶節裡結婚的人多一樣,哪用得著什麼看黃道吉rì!何況蘇聯恐怕就沒有黃曆,想看也沒得看。”
三個人在這兒看人結婚,一邊閒扯淡一邊給新娘打分。有時為一個新娘的零點五分都能爭的面紅耳赤,所幸的是他們的中國話這兒沒人能聽懂,即使有會中文的也聽不懂他們的麒林土話。要不然恐怕又要惹禍。人家好好的在這兒結婚,你站在旁邊一會說這個新娘鼻子壞了,一會說那個新娘脖子短了。人家不打你也是怪事。吳痕說的一點不錯,這幾個人就不能讓他們閒著,閒著就要惹事。
張秋生看看他贏來的破勞力士錶,都中午十二點了。吳痕與宋念仁怎麼還沒來?吳痕做事是很細心很把握的人,難道遇上什麼麻煩了?
孫不武說,吳痕不可能遇麻煩,他就不是惹麻煩的人。肯定是與我們走岔了。張秋生與李滿屯同意孫不武的判斷。剛才他們去前面一個廣場時,吳痕可能就來過這裡。等了半天沒等著他們,又去前面找,而他們恰巧又回來了。
這個判斷是正確的。吳痕在“紀念rì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