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能咬緊牙,堅決不打電話,堅決不說老闆是幹什麼的。

不說是吧?學革命志士是吧?寧死不屈是吧?張秋生抄起小板凳給兩個保鏢一人一下。按慣例是應當鞋底板兒抽耳光,可惜保鏢們是趴在地上的,臉朝下,耳光不好抽,只能改用小板凳砸後背。

兩個保鏢感覺張秋生的手法並不重,小板凳砸在後背上一點不痛。他是故作聲勢嚇我們的?我靠,拿我們當小孩子呢,我們是嚇大的嗎?

保鏢心中的憤懣還沒完,就覺得身上癢,越來越癢。兩個保鏢滿地翻滾,雙手在身上亂撓一氣,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漸漸地,呻-吟變成嚎叫,悽慘的嚎叫。

高斯實同情地看看兩個保鏢,然後對何婧說:“走吧,我們回家。”何婧怕聽這樣非人的叫嚎,趕緊聽話地跟著媽媽與高老師回家。

前來處理打架的警察與柴必達等哥們驚呆了,張秋生對這兩個打手做什麼了?以至於他們這樣痛苦?

柴必達與常建文想想當初自己捱打,一點不像眼前的打手這樣慘。看來,張秋生這些人對自己是手下留情了。公子哥們心裡舒服了許多,張秋生他們還是很好的嘛!

張秋生一句逼問的話都沒有,坐那兒安安靜靜地看書,任隨兩個保鏢哀嚎。真正是“問君何能而,心遠地自偏。”

兩個保鏢全身都被自己撓得血糊拉稀,但是沒用,這種癢是癢在心裡,撓在面板上一點用處都沒有,將肉剜下來都沒用。何況張秋生的手法比孫一行與李滿屯這些人不知高明多少倍,真正叫人生不如死。

兩個保鏢終於熬不過去了,大叫:“我說,我說,我們是在為一個姓孟的幹活,夢中飛洗浴中心孟老闆,孟中非。我我我,我們這就打電話。”

張秋生解了兩個保鏢的癢,讓他們打電話。兩個警察放棄詢問柴必達等哥們,趕緊地過來,一個警察遞了支菸給張秋生,然後問道:“張秋生是吧?我們是孫局長的老部下,早就聽說了你的大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啊。”

兩個警察同時都在想,將張秋生的這手學來,今後審訊大有用處。不說?不說我就叫你癢癢!這個不犯法,任何禁令中都沒有不準讓人癢癢的規定。不過現在不行,大街上,在場人員太過複雜。今天先將張秋生巴結好,為以後求教打下好的基礎。

張秋生與警察說話一點都不耽誤看書。為了不顯得太過沒禮貌,張秋生反過來,臉朝著警察說話而用神識在看書。

不過,兩個警察還是很奇怪。張秋生時不時地翻書頁,還不斷地寫字。要說他翻書頁純屬漫不經心吧,可寫字總不能不用心吧?用心看書,還用心寫字,那他又怎麼與我們說話呢?而且話茬一點不落,隼是隼卯是卯。這是個怪人,兩個警察一邊與張秋生熱烈交談,一邊在心中暗暗鑑定。

孟老闆來了,隨他一起下車的還有兩個幹部模樣的人。孟老闆一來就對兩個保鏢吼道:“太太呢,你們把太太弄那兒去了?”

兩個保鏢怕生生指了指張秋生,一聲話都不敢說。孟老闆大罵一聲:“兩個沒用的廢物!”然後又朝張秋生吼道:“你把我太太弄哪兒去了?啊!”

張秋生望向兩個幹部模樣的人,對於孟老闆的咆哮睬都不睬。一個幹部說:“我是招商局的。”又指指旁邊的另一個幹部說:“他是臺聯的。”

張秋生看看孟老闆,再看看臺聯,然後說道:“這麼說來,這個老闆是臺---灣人囉?”

臺聯點頭,神情嚴肅地說:“快將孟太太的下落說出來,念你年輕又是初犯,可以考慮從輕處理。”

張秋生將頭扭向招商局問道:“你呢,你是什麼意見?另外,能不能說一下,你們到底招了他什麼商啊,弄得這麼嚇人。”

招商局同樣的神態嚴肅,居高臨下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