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逃不了這一刀的攻擊範圍,故而全力招架,他把五音不全劍法放到了最大,音躁全部攻向來襲之刀。不管來者是誰,一定要反對對方。

而宮七在剛才得意之極的時候,亦是猛然的招架,同時釋放出五音不全劍法擋向對手。

不管對手是誰?但是兩個不壞境的人用五音不全劍法,對手只怕雙耳也痛到極處。

這就是對五音不全劍法的自信。

宮七與蒙白是這樣想的。

但是那麼霸烈的一刀毫不改變!

轟!鏘!閃!破!爆!動!

宮七站在更前方,他變動了千般手段,萬般法門,但是對手的刀太無法無天,太兇太殘,他的一切變化對方都以絕對霸氣斬天。他的胸前被拉了一道極大的血口子,而鮮花在他的傷口當中爆出了一道一道的血光,宮七單只是這一下子也受傷極重。

蒙白用力的去擋著這霸道至極的一刀,在宮七被擊敗後對方這一刀的銳利之勢已經稍減,蒙白相信自己還是有六七成的可能性接下這一刀的的,但是當刀至的時候,他的右肩被佐不同傷到的肩口卻不由的一痛,在與這樣的大敵交手的時候居然傷口一痛。他手的不由的一鬆而那至霸至道的一刀已經斬下。譁!又是一道極長的血光。

來者一刀!

天地一刀斬!

赫然一刀重傷了宮七與蒙白兩人。

誠然,宮七與蒙白之前便受了傷。

誠然,在此刀出擊之時。宮七與蒙白的注意力都在佐不同的身上。

但是,一刀能做到如此的戰果,足以自傲了。

出刀者是誰?

蒙黑看了過去。蒙白看了過去,宮七看了過去,還在支援的佐不同看了過去。

他們的眼中,同時看到了一個藍衣的身影,看到了一張少年的臉,雖然臉蛋還有幾分年輕,但是卻已經相當的霸氣,有著一種刀中唯我的獨霸之態。

原來是他!佐不同輕呼了一口氣,他來了到也不錯。不過只怕他也敵不過蒙黑。

蒙白看向這個霸氣自生的藍衣少年,沉聲:“是你。”

藍衣少年點頭:“對,是我。”

“想不到你這麼厲害。在解兵池的時候。雖然在比刀劍上的才能,我輸給了你。但是我自認戰鬥力不會在你之下,結果料不到我今日敗在你的手中。”蒙白認真的說道。

“我這一次有些勝之不武,你先有傷,再加上注意力在佐師兄的身上。”藍衣少年說道。

“勝就是勝,而且這一刀當中,我感覺你的實力確實在我之上,我輸得不冤。”蒙白認真的說道:“但這一次我敗在你的手下,我下一次會勝過你的。”

“我就等著你下次來挑戰。”

藍衣的霸氣少年停止了和蒙白的交談,看向宮七:“宮七,你剛才大話炎炎,說泰山派不過如此,現在我這一刀可曾好受,就憑你,也配說泰山派不過如此,你太弱。當然,我不會二得和你一樣說蒙山派不過如此。無論是泰山派還是蒙山派這兩派,都是有歷史有特殊武技的門派,能立足在這片大地之上這麼多年之久而不倒,稱雄一方自然也有其獨道之處,也只有無知稚子,才會大話遑論一個白銀級門派的強弱。”

藍衣少年的這一番話,說的很堂皇,不過一面罵了宮七的實力很弱,而且罵了宮七是無知稚子,不知天高地厚,不會說話。

這一番話,說得宮七快要吐血。

宮七好歹是蒙山派的二師兄,平時在蒙山派僅在蒙黑一人之下,如今,卻被古超如今的罵,什麼顏面也掛不住了。

但是奈何,剛才這個藍衣的少年確確實實的很強,非同一般的強,硬生生的把宮七踩得極平,一刀擊敗。

和蒙白說完話,教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