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子,實在是委屈你了。”

樂雅冷哼道:“我可當不起你的委屈,你以為在你算計了我之後,我還能與你合作麼?”

小風反問道:“為什麼不能?我說過。我一向是恩怨分明的,是你先得罪了我,我才算計你的,如今你吃了虧,我的這口氣平了,咱們就兩不相欠了。如果你答應與我合作,我可以給你兩件東西。”

樂雅道:“什麼東西?”

小風慢悠悠道:“你想嫁給誰,就能嫁給誰,你想欺負誰,就能欺負誰。男人和權力,你唾手可得!”

樂雅一愣,繼而笑了起來,彷彿聽到了什麼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一般:“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你有什麼資格許給我這些東西?”

小風身體後倚,靠在了窗格上,似笑非笑看著樂雅:“也許你還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吧,你以為,如果我只是出身前朝一個沒落的家族,趙司決和赫連卓憑什麼對我言聽計從?蕭傾城憑什麼聽我的指揮?你以為,我真的只是蔣小風嗎?”

樂雅聽了這話,心中一沉,默然不語看著小風,小風笑道:“我既然答應了你的事情,那就一定會做到,這點你大可以放心。”

樂雅慢慢道:“空口白牙,你這些話聽著就是個笑話,叫我憑什麼相信你?”

小風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我,但是你這個人呢,我是一定要帶回涼州去的,所以我當時已經想好了,如果勸你你不聽的話,那就只好使用非常手段了。”

樂雅一聽這話,暗叫不好,立刻想起身站起來,但是小風的速度卻比她快許多,竄過來,一記手刀劈在了樂雅的頸部,樂雅再怎麼聰明,也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罷了,哪能敵得過小風呢,立刻就暈了過去。

小風把她扶到了榻上躺著,然後敲了敲窗格,不多時,澹臺冠玉從窗外跳了進來,不同於以往的一身黑衣,他一身寶藍色的錦袍,頭上束著玉冠,好一個風姿翩翩的貴公子,只是臉上沒有笑容,太過冷漠了些,小風嘻嘻一笑,朝他招手:“快來快來,一個唇紅齒白的俏佳人,可就白白便宜你了。”

澹臺冠玉不滿的瞪了她一眼,看了看樂雅道:“我只能保證她不死,其餘的一概不管。”

小風道:“哎,人家好歹是國公府的千金呢,你也別太不當回事了,從長安到涼州,這一路上可足足有一個月的路程呢,我可不希望回到涼州發現她只剩下一口氣了。”

澹臺冠玉不高興道:“她又不信你,你找她做什麼?白白的添麻煩。”

小風笑道:“什麼也不做,我就是為了去噁心了李成璧和關秋娘的,非得讓他們三哥鬥個你死我活才罷休,到時候不管是誰,總有人為了想贏而選擇站到我這一邊,到時候我白白多了個幫手,也不吃虧啊。”

小風將樂雅用床單整個裹住交給了澹臺冠玉,澹臺冠玉不情願的接了過來,又跳出了窗戶。

小風看著澹臺冠玉消失的背影,忍不住想笑,樂雅平白無故的失蹤了,長安城也很快就要亂了,到時候,且看在樂武心裡,是樂皇后這個妹妹重要,還是樂雅這個女兒重要嘍!

姝秀無雙外頭還有樂雅帶來的侍女,小風先不去管她,只模仿了一張樂雅定下姝秀無雙做宴請的單子和一封懇切的離家出走的告別信。

小風先是洋洋灑灑寫了兩張紙,用詞真摯,連小風看了都覺得可憐了,可轉念一想,依照樂雅的脾氣,也寫不出這麼感性的話來,說不定反倒是個破綻,遂撕了紙,重新又模仿樂雅的口吻寫了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悄悄從窗戶溜出了姝秀無雙。

今天她特意吩咐給姝秀無雙上上下下的人都放了假,為的就是樂雅失蹤後,不至於牽連到別人,在樂雅最後一個出現的地方,樂武肯定會用心盤查,到時候這些人壓根就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