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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疑惑，甚至是懷疑，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數次立功，救自己於水火的依舊是戰刀和戰訣。

屈身，單膝跪拜，“龍野見過戰魔前輩。”

“哈哈哈。”戰魔滿意的打量著龍野，爆發出一陣肆無忌憚的狂笑，空間在微微的顫慄著。

“你是不是應該稱呼我為師尊？”

“弟子不敢，未的前輩應允，小子不敢高攀。”

“起來吧，我能感受到你體內的戰意和刀意，不錯，僅僅是靠著殘缺的刀譜亦能走到現在，倒是難得。”

顯然戰魔已經在內心認可了龍野這個弟子。

“謝過師尊。”

“不用謝我，這算起來都是你的機緣，如今你看到的也只是我的一道烙印而已，本體早已隕落萬古了。”戰魔沒有絲毫的氣餒，就如同在敘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不知道師尊昔年究竟經歷了什麼？”

“這些事情你如今不要刻意去打探，只要知道我當年勘破了一些不能勘破的事情，所有引來了殺身之禍。”

“可是師尊霸絕天地，獨尊魔界，有豈是一般的宵小能夠應付的？”

“所有說你們看到的，甚至聽到的都不算是真實的，很多東西都隱藏在暗處的，要用心去看。”

龍野越發的疑惑了。

戰魔也沒有刻意的去解釋，似乎其中多有禁忌，而如今的龍野還無法承受知道那層禁忌之後的後果。

“拿出你的刀，讓我看看，溫養了數十年，也算是覺醒了一些吧。”第一次露出絲絲的唏噓。

龍野應聲召喚出戰刀。

刀身輕顫，有著絲絲的悲鳴，直接的脫離了龍野的手掌，出現在戰魔的手中。

戰魔輕輕的撫摸著戰刀，眼中滿是回憶，是親近，是愛憐，如同面對著自己的摯愛。

“昔年採集域外神鐵打造嗜天戰刀，歷經千萬年的鍛造，成就無上神兵，汲取了無數強者的精血，誕生出靈智，後來被我溫養在體內。利用自身的魔核，精元，帝源不斷的淬鍊，戰刀已經和我成為了一體，不在是單純的神器了，而是血肉之軀。

此後戰刀和我征戰寰宇，所向無敵，可以說戰刀擁有我的部分力量，意志。

而你們如今看到的魔神墓其實是我當年的練功場，我稱其為戰界，從域外挪移而來。

黑暗紀元，燭九陰消失，祛除詛咒之力，而我獨自撐起魔界，我本性剛烈，霸道，同時殺伐太過於激進，以至於讓更多的勢力趁虛而入，只是沒有想到的是……”

戰魔沉默了，沒有說下去，想來其中必然有著關於當年的一些隱秘存在。

龍野傾聽著，沒有打斷戰魔的話。

“此後我本體遭受重創，戰刀也在大戰之後也險些毀滅，我雖有不甘，但是也無力迴天，其後我散去帝源，只留下一絲烙印穩住戰刀，也和眾多的宗門家族達成了一個協議，我死，魔界存。

戰刀其實已經是我的一道烙印了，橫跨在魔界的入口，看似鎮守魔界，其實是在阻止魔界的魔修跨界而戰，為魔界爭取了一段緩衝的時間，其後燭九陰迴歸，但是也只能力圖魔界的安定。”

龍野沉吟片刻，緩緩的安撫著內心的情緒，問道：“師尊，昔年之事，是不是和域外有關？”

戰魔一愣，繼而盯著龍野皺眉問道：“你是不是知道關於域外的一些事情？”

龍野沒有隱瞞，將見到的和聽到的，以及一些猜測都說了出來。

戰魔隨意的擺動著手中的戰刀，風聲響起，嗚咽似哭，如鬼哭狼嚎。

久久之後，只是搖頭說道：“燭九陰是在玩火自焚，域外生靈豈是那般好掌控的。”

並沒有再次多說。

龍野緊跟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