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衛叔您怎麼和娘說的;衛叔,您說了我娘信不信。

衛洺他是和林夫人說起過,因為這丫頭不斷的提醒他,他都和林夫人提醒了好兩回了,關鍵他還得估計小姑娘幼小的心靈,不能讓她覺得,他純粹當她是開玩笑的,所以沒有和林夫人說這是她女兒翻了一個多月醫書得來的結論。

不過衛洺和林文錫說起了此事。

林文錫聽了後卻在那哈哈大笑,拍著他的肩膀問,“我們家小五是不是很聰明!”都能從醫術中看出來什麼療效,還能結合起來,真的是他林文錫的女兒,有出息!

衛洺白了他一眼,爹是個難纏的角,生的閨女也這麼難纏,他家夫人還想和林家結親麼,衛洺現在想想,還是算了,他家那兩個憨小子,怕是完全鎮不住林家的丫頭啊。

“你說你家小五,是不是太早慧了!”衛洺看他得意成這樣,忍不住說道,“白家那小姑娘出生的時候,白老侯爺說的她多聰明,我看還不如你家小五。”

“你拿白恆鎮的孫女和我林文錫的女兒比。”林文錫哼了一聲,“他孫女將來可是要進宮的人,尊貴的很,我們家小五低調著呢,當我是他白恆鎮麼,三歲會背詩就恨不得全天下知道,我們家小五六歲的時候三句詩就把迎親的人都給難倒在外了,我都沒宣揚。”

這還不叫炫耀,這還不叫宣揚麼。

衛洺看著他臉上那完全遮蓋不住的狂妄和驕傲,眼角一抽,朝中上下誰不知道林大學士就是個不羈的文人啊。

別的人家有才學的,好歹內斂低調,樣子總要裝的,清心寡慾也得擺的好看,家中孩子多了,顯得多縱/欲。

他林文錫呢,逢人秀夫妻恩愛不說,這一胎雙生算下來,他都是九個孩子的爹了,清心寡慾在他眼裡那都是浮雲,內斂是內斂的,不捨得把妻子孩子給別人看,其餘的麼。。。

偏生皇上就吃他這套,覺得他真性情,別人還都效仿不來,臉皮沒他厚。

衛洺感覺大把大把的無力,和他做朋友久了,顯得自己某些時候也不太正常。

不過該關心的還是關心著,“你就算沒宣揚,還是有人替你說。”別看林文錫沒有世家底子,自己當官將來起不了什麼風浪,和他熟的,知道他為人的,就清楚這林文錫,本事大著呢,別人以為他只是小樹叉沒力道,人家是大樹樁好不好。

“說就說了,他們也就只能說說而已。”林文錫拍拍他肩膀,“小五的這事兒辛苦你了,那孩子性子擰的很,這麼認定著,我也不想讓她太失望,等她長大了自己 就會知道。”還是個孩子,那就多保留一些孩子該有的夢想和堅持,做父母沒有必要老是打擊她,告訴她什麼才是事實,什麼才是真理。

衛洺笑了,“我有數,不用送了,我這就回去。”到了大門口,林文錫目送他上了馬車,折回落櫻院,陸氏正吩咐著王媽媽去準備臨盆的事,如今已經十一月了,算 著日子應該是十二月才生,可她的身子已經沉的不好走路,陸氏怕隨時都有可能早產,讓王媽媽早些準備起來,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的。

看到林文錫進來,陸氏對他笑了笑,“衛太醫走了?”

“嗯,送他到了門口。”林文錫到她身旁坐下,給她按了按腿,六個多月的時候腿就開始腫了,每天睡在一塊,夜裡他都有替她按。

“等著兩個孩子生下來,得好好謝謝衛太醫,”陸氏摸了摸大肚子,林文錫點頭,“好,到時候給他送一份厚禮。”

陸氏靠在他身上,讓他按著舒服一些了,拍拍他的手臂,“小五怎麼就忽然要看醫書了,都好幾個月了,問了那丫頭也不說。”

林文錫笑了,感慨道,“婷兒,我們有貼心寶啊。”把林清苒先問他要書,後來問衛洺要書又替問題的事說了一遍,末了,林文錫看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