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是我哥:雄哥。”

“哈!這就對啦,來,認過,她是你姐,叫妹華華。從小就離開我們啦。她被歐龍冰梅宮主給招去的,這些事回去再說吧!”

武九傑──妹豪好不容易找回自已,但卻一下子很難承認這個叫他心膽裂碎的女兒家是他的姐,只張了半天,那個“姐”字還是沒有叫出聲來。

鯨布子英顯得特別不安。

“快走吧。時間久了冰梅宮主不懷疑,歐天官和猛豹地王也會懷疑的。”

妹華華:“什麼,你說誰?歐天官?”

鯨布子英:“是的,歐天官已經從和州回來啦,可惜,你沒見過他,好威嚴的一代英豪,已經有六三十八城的歐龍舊部聞訊都來歸附,溫侯的rì子不會太久啦。”

妹雄這時正拿出傷藥,給妹豪敷傷,一邊說:“莫怪你姐狠,要不打碎你的膽,你就不知道她的利害,我是她哥,都不敢拗她,你敢,問你的名字都記不起來?現在記起來了嗎?”

“記……記起來啦。”

“那就好,我們家是歐龍人,爹孃都是歐龍老爺子給收的骨,安的墳……”

“不!我……”

“你再敢講不,你哥我可不象你姐那麼的心慈手軟,你要不老老實實地聽我的,我先卸了你的胳膊下酒,再掏了你的三肝五肚熬魚露,你還記得魚露是什麼味兒嗎?”

“記得……”

“聽哥的不?”

“聽,聽哥的……”

妹華華卻在一旁急切地問著鯨布子英。

“你說什麼,懷疑什麼!”

“華護衛,你是明白人,聽我一句:我們歐龍家遭慘變,大家都神jīng兮兮的,生怕家人叛變,歐冶子、猛豹子威都已經做了定論啦。他們是叛了家族的人;你何必苦苦尋他呢?就連他爹歐天官都不懷疑……”

“那是因為他沽名釣譽,讓家族人說他是大義滅親。”

“可豹子爪爺不也是這樣的嗎?”

“我覺得他們的良心都缺了角”

“哎,怎麼能這麼說嘛──”

“我覺得連你都一樣!”

“我?……”

“你我,歐冶子不從來都是歐龍的好武士嗎?我問你,你在當溫侯洞囚的時候,想過要叛變嗎?”

“沒有,我沒有。”

“那你憑什麼認為歐冶子叛變了?”

“我也不相信,可是刑堂上……。”

“刑堂上說的,我不認為是證據,我相信的是歐冶了子的心。”

“我們是下人。宮主、天官、地王、都有他們的想法,是不是?”

“如果有一天,他們要你指證,我今天叛變,你會出來指證嗎?”

“華護衛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可從來沒有……”

突然傳來一陣衣帶飄風之聲,眾人都jǐng覺地向陣道那邊望去。

兩個錫比加姑娘出現在道口。

“華護衛、快、那一邊吃緊……”

妹雄的狼爪已然伸出,就要出擊,因為這個神秘家族和錫比加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就連他們的八卦陣法中都有著錫比加的東西;可是他見二女子稱妹華華為“華護衛”,口氣又如一家,才沒有出手。

鯨布子英只覺得萬分驚訝地瞧著他們。

妹華華:“你們先走一步,我就來。”

剛才就是妹華華叫她們先走的,她們已經到了陣道的“解”門口,見到那一邊燈籠高懸巫袁已然儼陣以待,而年海棠、高姜姬和狺狺都向前走去,她們覺著力量懸殊,分明是敵眾我寡,連忙回頭來搬救兵,才又回來。

不料妹華華又是一句。“你們先走,我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