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母或是唐母那樣的悲慘女人。丈夫不愛自己,婚姻又有何意義?

白旭還想再理論,紅燈已經轉綠,後面的車等不急地按喇叭,他只好專心開車。畢竟有過一次車禍的經歷,所以駕駛分外小心。等他們到家,車才剛停,葉萍迫不及待跳下車。白旭停鎖好車追上去,拉住女人的手,帶她進入電梯。狹小的空間內容不下男人的怒氣,兩人不說話,互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