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傳來一股強猛勁力,只聽“咯咯吱吱”數聲尖銳金屬折斷聲響,兩柄長劍勁力激烈衝撞之下,韋少英頓時覺得虎口一陣劇痛痠麻把握不住手中寶劍,脫手被震飛出去,悶哼一聲腳步向後倒退。

原來最後一招交手,李觀魚見韋少英寶劍鋒銳不好硬擋,便劍招變動,用自己手中長劍緊貼住對方劍身,隨即右臂運使出內力到兩柄相交的兵刃上,他傳出的這股內力強勁,韋少英抵擋不住,虎口撕裂寶劍脫手被震飛出去,而他手中的那柄普通長劍也在劇烈相拼之下直接斷成數截掉落在地,只餘一個劍柄。

韋俊坐在上面,眼見韋少英最後被李觀魚震退出十餘米,身形難以止住,寶劍脫手飛去,不由面sè一動從座位站了起來。

韋少英右手被震傷,顧不得去拿寶劍,連忙用左手捂住右手,傷處流出的血沾染了雙手,他面sè通紅有些氣喘吁吁,抬頭瞧向對手,目光又驚又怒。

那柄剛才拿在他手中被震飛出去的寶劍,落下斜斜插入地面,微微晃動。

一道青衫快速靠近寶劍,李觀魚伸手拿起插在地面的寶劍,這柄秋水漣漪劍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他手腕輕抖將寶劍放回腰間,轉頭瞧向呆在那裡的韋少英。

比武結果分出,李觀魚目光淡然,韋少英卻面sè冷寒,一手扶著傷處,眼睛虎視眈眈瞧向他,露出不甘。

兩人對視一陣,李觀魚臉上輕輕一笑,開口道:“少英師弟,剛才你我兩人的相鬥,是誰勝了?”

韋少英聽了,臉頰肌肉微微一牽,瞧向他,“李觀魚,現在只不過是你武功比我強,以後咱們走著瞧!”

“走著瞧?”李觀魚聽了,目光一動,邁步朝他走了過去,“那你今天敗在我手下,還是心裡不服?剛才比鬥前咱們兩人怎麼說的,誰輸了就自動退出幻影劍一門,以後再也不是幻影劍弟子。”

韋少英大怒,“李觀魚,你休想讓我服你!就憑你這模樣,不過一個江湖落魄浪子,你也配當幻影劍掌門!就憑你,有什麼資格將我逐出門派?”

李觀魚緩緩走近,瞧著他,清冷一笑:“就憑我這一身武功!”

“嗯?”韋少英神情微動。

“師父死了之後,我就是幻影劍一門的傳承人,就算這個江湖上只餘下我一人會幻影劍法,我也是幻影劍的傳承人!師父當初對你的教導是什麼?那就是誅滅滿清,相助天國,宣揚俠義,讓幻影劍威名重振江湖!而你,當初向清廷走狗,殺師仇人投降,辱罵師父,背離師門,現在連幻影劍一門的俠義都不放在眼裡,你還有什麼資格當幻影劍弟子?就算你學了幻影劍一門武功,也沒資格當幻影劍弟子。”

韋少英yīn冷盯視向他,一言不語。

李觀魚瞧著他,開口道:“怎麼?你還覺得不服是不是?你若是覺得不服的話,那就接著起來跟我打啊。”

韋少英目光憤恨到極致,瞧著李觀魚輕蔑的神情,頓時怒不可遏,虎吼一聲,一個豹躍,騰身而起,猛衝向對方。

碰地一聲,李觀魚右腿飛去,一腳踢中韋少英雙膝,絲毫不留情,韋少英痛哼一聲翻身摔倒在地,這一次傷得不輕。

“少英哥!”白勝男在旁邊見了,頓時一驚,眼見韋少英被人踢到在地,心中擔憂,再也呆不住,連忙拔步就要向這裡奔來。

“你不要過來!”忽然,李觀魚開口說道。

“嗯?”白勝男有些意外,不由止住腳步站在那裡,不知他何意,目光異樣地瞧向他。

李觀魚卻繼續走近到韋少英身前,站在那裡,瞧向他。

韋少英抬起頭,面sècháo紅,目光更是yīn冷百倍。

李觀魚一笑,“你還是不服,是不是?不服,你就再站起來,讓我瞧瞧你能堅持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