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在他與祖父做了準備之後的,叫他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此時見那讓自己丟臉丟到姥姥家的女子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心裡更是跟塞了一塊棉花一樣難受。

想到自己與祖父此行正是因為得到了那個訊息,以為可以脅迫朱冰妥協,頓時眼睛一亮。卻是一臉的不屑的說道:“朱師妹恐怕還不知道吧。白師叔正在思過崖思過呢,嘖嘖,思過崖的日子可不好過。”

朱冰的臉色果然發生了變化,只不過朱冰也知道若是這祖孫兩人成心吊著自己不說,那自己也沒有辦法,因此就將頭轉向了那個男修,男修見避無可避,況且自己前來也是奉了師父之命,希望師姐小心應對那杜氏祖孫的。

沒有想到還是晚了一步。頓時一句也不敢隱瞞地將東沙海閣的事情給說了出來。原來東沙海閣竟然混進了一個奸細,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多年伺候在白寒雪身邊的一名老僕。白寒雪雖然未必知情,卻難逃識人不清之過。

因為這個奸細要做的事情恐怕不小,要不然也不會連累到白寒雪被關入思過崖。朱冰被就被杜齊與杜長老的厚臉皮被氣得不輕,這一下子聽說了師父出事,一口鮮血頓時噴了出來,氣息頓時萎靡了一半。

而就在這時,誰都沒有想到,一道巨大的手掌自空中而下,正擊中朱冰,朱冰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在地上。

“師姐/冰兒……”

罪魁禍首卻冷笑了三聲,“朱冰打傷我在前,我不過是還她一掌。既然她不給杜某這個機會,那便不怨杜某不憐香惜玉。”

說話的正是滿臉戾氣的杜齊,只不過因為杜長老站在身邊,沒人敢反駁他的話,此時大家都知道了朱冰的師父現在正在東沙海閣的思過崖受罰,即便是今天朱家受盡了委屈。對方無所忌憚,受了欺負也是白白被欺負。

因此朱家修士頓時都不敢做聲了。沅珊冷眼瞧著杜氏祖孫,對於他們的逼婚不成挑戰。挑戰失敗了又出手偷襲的作為很是不恥,只不過沅珊也得承認自己也是動機不純的,若是同樣的情況出現在自己身上,難保自己不會因為在對方傷害自己之前先下手。

不得不說,沅珊在修仙界成長了許多。因此那杜齊的手段固然是令人不恥,更是讓人恥笑毫無風度,但是無可置疑。他的做法卻是修仙界大多數人會做的事情。

杜氏祖孫佔了便宜,卻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卻是那杜長老,一臉的不懷好意。繼續問道:“聽說你們朱家有一件不得了的寶物,據說是祖上留下來的,可有這件事?”

朱家修士俱是臉色一變,只不過薑還是老的辣。這些個老的哪個不是人精。卻是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杜長老不過是在試探而已。

連東沙海閣都不知道朱家的祖傳大陣,杜長老又是何從得知的?卻不料杜長老接下來的一句話更是讓所有的朱家人心驚膽戰。

“朱家還真是個寶地,瞧著靈氣濃郁地足以與咱們閣內的主峰相比,齊兒你說是不是?你說若是祖父將咱們的杜家族地建在這裡怎麼樣?也不知朱家主肯不肯相讓寶地?”

說著又是話鋒一轉。朱老爺子身為家主,自然又要比其他人更加老謀深算一些,頓時乾笑了兩聲。“長老說笑了,珠鹽島不過是個小島。如何能與貴門派的主峰相比,若是長老喜歡。我們朱家相讓便是了。”

朱老爺子巧妙地將話題轉移到了珠鹽島上,誠如朱老爺子所說的,珠鹽島不過是個普通的小島,唯一的出名之處,即顧名思義。是海鹽和避水珠。再沒有什麼神奇的地方了,而且面積也小。能有什麼神奇的地方呢?

這也是朱老爺子試圖麻痺杜氏子孫的地方,他在賭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具體的事情,只不過是根據一些蛛絲馬跡猜測而已。

“祖父!這是我們朱家的族地,更何況還有……如何能相讓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