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趙之闌是在的,可是她話剛說了一兩句,還沒有切入正題,趙之闌就被人叫走了。

看起來是相當緊要的事情。趙之闌臨走之前,囑託她就在書房裡等,他會盡快地回來。

夏無霜在心裡悶笑。趙之闌走地時候。簡直是在懇求她留下來。

他一定以為她改變了想法。接受當他在流風軒地臥底。替他監視司牧狐地一舉一動吧?

要不然他地目光不可能那麼熱切。

可惜。他想太多了。

夏無霜百無聊賴地在書房裡走來走去。書房裡一個人也沒有。可是她還是不敢太隨意。屋裡地東西。她一樣也沒有碰。

可是。等得實在是太無聊了。期間夏無霜還跑到門口張望了一下。長長地甬道盡頭。趙之闌地影子都看不到。

夏無霜決定放棄之前的那種拘謹,要知道,她現在所在的,可是一代妖孽王爺趙之闌的書房哎,趙之闌大部分的時間都消耗在這裡,多少人夢寐以求想要一窺其貌的地點,她這個八卦王,怎麼能入寶山而空回呢?

夏無霜拿出了覬覦一切的熱情,到茶座上坐了一小會兒,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上好的碧螺春,又釅又香。

又爬上軟榻,脫掉鞋子在上面躺了一會兒,好軟好舒服。

然後翻了翻書架上的書,全是豎寫的繁體文,看了幾眼就放了回去,好悶好無趣。

在花架旁邊流連一陣,舉起水壺給花澆了一點水,感覺很有愛。

順手拿起古董架上的各色古舊陳列品,翻來覆去的賞玩了一陣,好好玩哦,不過完全看不出門道。

最後,一屁股坐進了那張寬大的檀木靠背椅,盤腿在上面晃了兩下,體會一下趙之闌坐在上面的感覺。

這樣還體會不太到,書桌上凌亂地放著一些書籍和便箋,還有一些雜亂的稿紙檔案之類,夏無霜隨便拿起一本書翻了一翻,這下有點穆王府CEO的感覺了。

過足了癮,正準備將那本書放下,目光卻被一個牛皮紙的信封吸引住了,其實這封新一直都在那裡,而且是在書桌上最顯眼的地方,可是剛才夏無霜並沒有在意,只當是一封普通訊件。

可是現在她的目光卻凝在這信封上挪不開了。

因為她看到那淡黃的信封上,用工整的蠅頭小楷寫著幾個字,“雲國”,“絕密”。

而這封絕密的信,信口卻是開著的。

夏無霜在腦子在很短的時間內轉過無數個念頭。

司牧狐是雲國派來的潛伏者,而這封關於雲國的絕密檔案,卻在羽國人的書房裡出現,對司牧狐來說,應該有著極為重要的戰略意義。

信封開著,將信抽出來看了再放回去,神不知鬼不覺。再將看到的資訊告訴司牧狐。

夏無霜幾乎決定要這麼做了,忽然一個念頭一閃而過,而這個念頭,讓她停了下來。

為什麼這麼絕密的信,趙之闌會隨隨便便地放在桌面上?

這太可疑了,而她剛才被興奮衝昏了頭腦,竟然沒懷疑到。

她想起來了。

她進書房的時候,趙之闌似乎正在看一封信,見她來了,便有些忙亂地將信往桌上一擱。

趙之闌是何許人也,面對一個什麼也不是的小丫環,還是在自己的書房裡看信件,用得著“忙亂”嗎?

只有一個解釋。他的忙亂是裝出來的,故意讓她留意到這信件。

然後,找個藉口離開,並將書房裡的丫環也支到外面,讓她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可以偷看。

而他這麼做,無非又是在——測試,看她是否跟司牧狐一樣,同是雲國的人。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封信被看過,趙之闌一定能看得出來。

這信上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