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這一覺要睡很長?我睡過最長的一覺是十五個小時,再長也不過一天吧?”墨薇想了想說。

“別說話,風跑到了肚裡,可不舒服。”女說。

“沒關係,我這不是在夢裡嗎?哪裡會真的不舒服?”墨薇笑說,在夢裡還擔心這擔心那做什麼?自己要是高興,從雲上跳下去也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在夢裡自己會不會痛?

想到這裡,墨薇忍不住的狠掐了自己胳膊一把……

“嘶……靠,在夢裡怎麼也會痛?”墨薇疼得呲牙咧嘴,趕緊搓了搓自己掐紅的那一塊兒。

前面的女回頭,再笑了笑,沒有說話。

也不知道飛了多久,墨薇在雲上站得都有些累了,又向前面的女問道:“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到了沒有?我腿都站得有些酸了。”

“到了。”說完,雲開始往下飄去。

墨薇看著前面的地方,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ji蛋,一片雲霧裡,是一處很美很美的小橋流水仙境,四周全都是一些很罕見的鮮花,不是罕見,而是她根本沒有見過的,腳下踩的是一層若隱若現的雲霧,空中飄散也是一縷又一縷的雲霧,這裡怎麼看怎麼不真實,不過,這夢能有真實的麼?

“我經常夢見一些嚇人的鬼夢,像這種仙境的確是第一次夢見,真是美妙了。”墨薇看著這裡說。

女笑了笑,沒有說話,伸手一揮,便有一個很漂亮的侍女端著茶盤和點心走了過來。

墨薇看著更驚奇了,興奮的問道:“你還會這技能啊?真是厲害了!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她坐在小溪的一張石凳上,慢悠悠的道:“說。”

“你是我女兒嗎?”墨薇坐在了她的對面,睜大眼睛看著對面的女,可已經離得這麼近了,怎麼還是看不真切?她面前就像擋了一層霧一般。

“……時機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女再笑。

“哦,好吧。”墨薇哦了一聲,心想著,不知道等自己清醒後,還會不會記得這個夢?

突然,不遠處的小橋上出現了一個白se的人影,背對著她們,一頭長長的墨髮,只用一根白se絲帶輕系,一身白se長袍無風自翻飛,身姿修長飄逸,光看背影都美翻了。

“那是誰?看背影都好美呢!我們要不要叫他也過來坐一坐?”墨薇感嘆著問,她好想看看他正面是什麼樣啊。

“你不用管他,他只不過是一道幻影罷了。”女深深看了一眼橋上的背影,說。

“幻影?那就是假的?可你也是假的啊,你怎麼就能和我說話,他不能?”墨薇問。

“你會落棋嗎?”女不答,問她,手輕輕在石桌上一揮,瀰漫在石桌上的煙霧散去,立馬顯現出一副很古老的石棋。

墨薇見她不想說,便沒有再勉強她,下棋那麼簡單,誰說她不會?反正這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閒著也無聊,下一下打發個時間也好。

………………

八天後的早上玉錦這幾ri每天早上都會來墨薇的房間為她檢視一番,這丫的從巴西回來後,一睡就睡了整整七天,差點嚇死他們了,不過,玉錦倒是鎮定得很。

每天早上別墅裡的幾個人都會來房間裡看一看她,說來也奇怪,她除了眼睛沒有睜開,面se貌似還挺紅潤的,一點都不像有事的人。

“她還沒有清醒的跡象嗎?”薛鳳莫一張臉愁得都快長皺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巴西的時候都還正常得很,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我都說過了,你們不用著急擔心,她各方面都正常得很。”玉錦又為墨薇徹底檢查了一遍說。

“那她這個症狀會不會就是病毒發出來的症狀?你研究的結果出來了沒有?”墨邪又問,前兩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