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否,全靠你自己的領悟了。”

丟下了這一堆話,老人便拔開葫蘆塞子,仰頭灌了好幾口,倒在一旁的榻上呼呼睡去。

這一晚,二蛋兒在客棧昏黃的油燈下,看了一晚上的書,他的記憶力好的驚人,幾乎到了過目不忘的程度,而他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病痛,竟可以用一些不起眼的草藥混合著食用剋制。他像一個得到糖果的孩子,不停的吸收著書本里面的甘汁。

第二天清晨,他的師傅便拋下一句話,說準備準備啟程了,要去玢城見一位故人。

對於玢城,二蛋兒是陌生的,只在從前那位多病秀才那聽過,據說那裡街道繁榮,達官貴人眾多,更是滄域的國都,政治的中心,不是我等窮人可以去的地方,而現在,自己也可以去那裡麼?二蛋兒有些嚮往,又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激動。

3

到了玢城,二蛋兒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他從來沒想過,房子可以美成這樣,小吃可以這般多,這裡的繁榮都只在他夢中見過,不,夢中都沒有這麼完美。

師傅好像心情不錯的樣子,他摸摸自己的腦袋,二人去買了一身新衣袍,換上後師傅揚言要帶自己去玢城最好的酒樓吃飯。

走了不短的一段路程,直到一座裝飾華麗、正門處鑲嵌著金光閃閃“玢樓醉”的酒樓出現,師傅才甩甩酸脹的腿說“到了,進吧”

但是二蛋兒有些害怕,一路上緊緊貼著自家師傅。

好在周圍的食客還是酒樓的小二沒有露出奇怪的表情,甚至還算得上熱情。

找了間包廂,點了一桌子菜,當然還有必不可少的酒,酒就是師傅的命根子,他一天也缺不得,很快菜上了上來,真的是自己從未嘗過的美味,二蛋兒差點連舌頭都吃進去,可師傅卻是一筷子都未沾,只是一壺一壺地灌著酒,最後他竟是醉倒在酒桌上。

結賬的時候,二蛋兒一摸師傅的腰側,才發現錢袋不翼而飛。他有些慌了,彎下腰埋頭看了看,確定是真的不見了。

這時管事的臉色大變,立馬喊了一堆打手,揚言要教訓吃白食的人。

他們拖著師傅便往外面走去,但師傅耍起了酒瘋,大喊“我的司乜之,你們想幹嘛”

司乜之?這是二蛋兒第一次聽師傅說起自己的名諱,正想著卻是聽到那管事的大笑起來“你是醫仙‘司乜之’?別逗了,那我還是當今攝政王了,哈哈哈哈”。打手們拖著二蛋兒與師傅便往樓下的大門口走去,但在這個時候,卻是出現了一個小女孩。

二蛋兒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她看起來很有權勢的樣子,制止了那群人的行為,還為自己與師傅付清了賬單。攙扶著師傅出了酒樓後,二蛋兒便將師傅放在樓拐角處,自己在一旁偷偷看著,他想等她出來,跟她道一聲“謝謝”。如果有可能,等他將來有能力,一定報答她。果然,不過一會兒,她便出來了,被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抱著,雖然不知為何畏懼著那個男人,但二蛋兒還是咬咬牙,跑到了他們面前,跟她道了謝,並知道了她的名諱“汐”,雖然未告之姓氏,但是足夠了不是麼。

4

師傅昏睡到將近卯時才醒來,全然忘了自己撒酒瘋的事情,還詢問為什麼睡在街角處,二蛋兒只得將錢袋丟失的事情娓娓道來,誰料他卻哈哈大笑起來,伸進胸口衣袍處掏了掏,拿出了錢袋,說是怕被丟,早已換了地方。

惹得二蛋兒只得生悶氣。

二人找了間乾淨的客棧睡了晚。

第二日卻是來了二個貴人,一個衣著華麗長相清秀的婦人,帶著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小女孩。那個婦人一出現,二蛋兒就明顯感受到了自家師傅臉色變得不對,他說為師有事情與故友詳談,讓自己帶著小女孩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