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蓁姐與謝妹妹一同去雞鳴寺,看到大家都得了福袋,蓁蓁回去後一直悶悶不樂。她從小就性子怯弱,我知道她並不是貪那個福袋,而是覺得我下個月要參加春闈,沒有為我做什麼才會失落。今日到府上來想見謝妹妹,也是想求謝妹妹幫忙,方便時寫封信開導一下蓁姐。」

若不是心疼妹妹,任顯宏也不會做出這麼有失規矩的事情,寫信約人,更不會眾人都走,他還留下來。

「這算什麼求不求的,我與蓁姐一見如故,任大哥放心吧,一會兒回去我便寫信給她。」謝元娘高興啊。

因為只有欠了對方的人情,以後才會聯絡的頻繁啊。

這也是她需要的。

事情辦成,任顯宏自不會再多停留,又是道了謝,這才大步離開。

小花園裡終於安靜了,謝元娘掃了眼跪在地上的長玉,淡淡的收回目光,帶著令梅回了青山院。

回了暖閣先讓令梅準備筆墨寫了信給任蓁蓁,又讓人送出去,謝元娘才有空坐下來喝茶,她回想出現在花園裡的人是顧庭之,竟有種如釋重負的的感覺。

經此一事,母親那邊總可以歇了再算計她與顧庭之的想法了吧?

可回想起謝文惠的反常,謝元娘又生出墜入冰窟的感覺。

母親這般做還有父親說的那套藉口,可姐姐呢?

前世,她愧疚彌補,總覺得姐姐的悲慘是她造成的,更是將自己束在宅子裡活了一輩子。

今生,真相雖殘忍,卻也好過她一直被欺騙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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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府竹笙居,顧遠的手指敲打著桌面。

「事打聽清楚了?」

江義回道,「屬下特意問了大公子身邊的江旺,他謹記您的吩咐,出了府門便從不離開大公子身邊一步,大公子先誤會那丫頭是謝二姑娘,又被謝二姑娘看了去,最後才羞惱離開謝府。」

顧遠沉默了一會兒,「送本《心經》拿去讓他抄十遍,如此小事便心氣浮躁,豈是世家公子所為。」

江義看了眼主子,才小心翼翼道,「大公子回府後,自己就去了大夫人的佛堂。」

顧遠沒有做聲,挑了挑眉,良久才噢了一聲,聲音裡也帶著抹不可察覺的輕快,「他到是自覺,知道錯在哪了。」

江義也笑了,「不說金陵,便是太元朝想找出咱們大公子這般的哥兒也不容易,到底年輕,性子才不穩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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