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惠這邊應的好好的,一句怨言也沒有,郭夫人看著也越發的順眼。

這個兒媳婦剛開始她還真是不喜歡,鬧了那麼多的事情,可這半年來過去,反而是自己的那個兒子不爭氣,兒媳婦一直也沒有鬧過,如今又懷了他們郭家的長孫,到也能讓人滿意。

郭夫人見丈夫坐在一旁面色不好,也知道是家裡的事鬧的尷尬,清了清嗓子,「客哥在前院,你也去看看吧,昨日回來你父親就用家法收拾了他,你們夫妻在一起好好過日子,日後也讓人羨慕去。」

謝文惠恭敬的應下出去了,郭夫人才瞪向丈夫,「我怎麼說,這兒媳婦不錯吧?」

「哼,我可沒看出哪裡不錯來,就怕這乖巧也是裝出來的,她惹出來的事情還不夠大?當初她與南蓉縣主扯到一起,也不知道有了什麼協議,如今郡王爺看到我都沒有好臉色,就像咱們郭家對不起他們家是的。」

「南蓉縣主現在哪個不笑話她?可當初她名聲沒壞時,又哪個不往她身邊湊?人是無利不起早,夫君這點我可不認同,難不成和南蓉縣主有來往的,都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客哥現在鬧出這麼大的事,你看惠姐可鬧騰了?還不是安安靜靜的養胎?」郭夫人到是心裡滿意,「反而是咱們家的慎姐,三天兩頭的在馬府那邊鬧,我勸了也沒用,現在夫妻兩個都分房睡,馬府子嗣單薄,她要是肚子一直沒有動靜,馬府也不會再容她。」

郭大人不願聽這些兒女情償,「好了,先不說這些,一會兒白府和徐府還要上門來,你想想要怎麼解決這件事吧。」

一個大著肚子,非要賴在自己的兒子身上,兒子又不承認,郭大人到相信兒子的品性,平時雖胡鬧了些,可是也不是那種做事不敢承認的,那隻能說明是白家的姑娘在說謊了。

懷了徐家的種,非要賴在他們家,郭大人想了就氣憤。

「這事也容不得她說是咱們家客哥的孩子就是客哥的,當咱們郭府好欺負呢。」郭夫人嘴上咬的死,心裡卻也沒有主意。

而在顧府那邊,謝元娘剛用了早飯,就收到了一封信,說是郭客送來的。

謝元娘疑惑的看一旁的二爺,顧遠笑道,「開啟看看信裡說什麼。」

謝元娘信言開啟信,裡面寫的很短,只說他現在遇到了難事,白間兮硬要把肚子裡的孩子賴到他身上,求她幫忙,還說全當還了當年他出手相助之事。

現在連當年的情份都拿出來求人了,可見是真的很著急。

謝元娘把信遞給二爺,「當年我在謝府時,父親被關進了大牢,府裡的人都擔心,是郭客出面才讓我見到父親的。」

顧遠慢慢的頷首,同時將信裡的內容也看了一遍,「他到是聰明,知道這事求你。」

謝元娘眨眨眼睛,「怎麼說?」

「徐白兩家會去郭府鬧,只要白間兮咬死了,一直說孩子是郭客的,郭客又拿不出證據,當然是沒有辦法把自己摘出來。」顧遠放下信,「還他人情也容易,讓老呂走一趟好了,他是神醫,摸出懷胎多久不過是小事。」

「呂先生還在?」父親的病好了之後,呂先生不是就走了嗎?

便是郡王府現在也沒有尋到。

「離你臨產的日子也近,我便讓他住在莊子上呆些日子。」顧遠一隻胳膊拖著她的腰,「郭客也是極聰明的,他能求到你這裡來,就是衝著老呂來的。」

「那呂先生一出來,郡王府那邊?」如今二爺也沒有官職,怎麼還能護得住呂先生?

「放心吧,郡王府還沒那個能力。」顧遠面上微微笑著,心裡卻有寒光閃過,除非是二皇子出手。

不過誰知道這次是不是二皇子在背後做推手呢,他到是有些期待。

這些自然不能對小丫頭說,顧二也怕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