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耳朵突然響起‘咔嚓’的一聲!”

“什麼意思?肯定是有意思的,是不是?”

“我的靈魂突然跑到幾十年前去了。”

李盡歡道:“那是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深圳,一位丈夫時常出去找妓女偷歡,妻子忍無可忍,於一夜趁丈夫熟睡,陽物雄赳赳之際,脫其內庫,取來剪刀,‘咔嚓’一聲,將其陽物剪斷了。丈夫慘叫而醒,知其陽物被剪斷,雖然痛切心骨,第一時間仍記住他的寶貝,一邊捂住鮮血淋漓的傷口,一邊在床上床下尋找被剪斷的陽根。哪裡還找得到?妻子早將他的那截陽根丟給狗吃了。”

“太殘忍了。”

林玉嫻忍不住道。

“是呀!是殘忍,可你猜當時的一家晚報的題目是怎麼寫的?”

“猜不到。”

“是‘咔嚓一聲,剪除毒根’,還放在頭版哩!”

“不可思議。”

林玉嫻搖了搖頭,好像在聽天荒夜譚。

“是啊!那丈夫不過是道德問題,妻子卻是犯罪問題。晚報這樣宣傳,豈不是號召人們去犯罪?”

李盡歡直言道,目的是要讓林玉嫻知道,他是有法律意識的。

但林玉嫻卻不放過他,她眼閃淚光地望著李盡歡,說道:“你笑的意思,是猜我會不會像那位妻子一樣,對你也‘咔嚓’一聲剪斷?”

“沒有。”

“真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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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有,只是靈魂突然跑馬,自然聯想而已。”

“我不信。”

林玉嫻滴出了眼淚。

“玉嫻,我真的沒那個意思。”

李盡歡忙緊緊地抱住她,柔聲道:“你這麼純潔,這麼高貴,我讚美還來不及,哪會將你往壞處去想?”

說罷,忙以一陣熱吻,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親愛的,想著你就是一種美。”

感到她的身子柔了,李盡歡明白她已原諒他靈魂的突然跑馬,便貼著她的耳根,加強他的愛意,“我是恨不得日夜在你懷裡輕唱。”

“噗嗤”一聲,林玉嫻笑了,手指點了一下李盡歡的額頭,嬌嗔道:“你呀!就是嘴甜,樹上的鳥兒都能讓你唱下來。”

“鹹魚都會被我說翻身。”

李盡歡用粵語道。

林玉嫻好奇地望著他,問道:“你說的是少數民族語言?”

“不,是廣東話。”

“哦!太好聽了,像唱歌一樣。”

林玉嫻開心道。

知道林玉嫻對語言感興趣,李盡歡又用瑤語、壯語、法語、日語、西班牙語為她朗誦了一些詩歌,直到她聽得滿臉笑意盈盈,身上所有的美都為他而燦爛。

穿上衣服,他們要出門了。

李盡歡穿的很隨便,襯衣加西裝長褲,林玉嫻並沒有注意到,為什麼他明明現在是住院期間,可是卻沒有穿病人的衣服。

林玉嫻身上穿著一條銀色的絲質長裙,領口開口適中,並不是那種誇張的V字形,只露出半月形的胸脯,淺淺的|乳溝,卻給人一種朦朧的美感。

她完美標準的身材,玲瓏剔透,曼妙多姿,圓潤柔和的臉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樑,淡淡地斜挑在一縷蓬蓬鬆鬆的劉海下的眉毛;一對在潔白的牙齒襯托下更顯嬌豔的紅唇,一雙嫵媚透明讓人幾乎不敢正視的眸子,還有那一頭流光閃動的披肩秀髮,加上她那發育完美成熟的婀娜的豐臀,以及高聳的|乳峰,渾身上下都閃動著的美麗,讓人情不自禁的產生出一種九天仙子染足凡塵的感覺;那種超凡出世的驚豔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間顛倒迷醉。

李盡歡眼睛都瞪圓了,林玉嫻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