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想把恆藝牢牢地抓在手裡啊。”鎮南方說道:“可一旦楊潔了卻了此間的事情,回到恆藝,她才是最大的股東,池虹這樣做又有什麼意義呢?”

舒逸說道:“有意義,如果說池虹已經完成了對重要崗位的人員佈置,就算楊潔回去,能夠順利坐上董事長的位置,想要把這些人再全部換下來,難度也會很大。她一方面要頂住的是來自池家的壓力,另一方面在董事會上還要與池虹周旋較量。再者,我覺得楊潔雖然嘴上說和池虹的關係並不怎麼樣,但我卻看得出楊潔對池虹還是很有感情的,不和更多是在表面上。”

鎮南方苦笑道:“老舒,聽你這話,還真又把我繞糊塗了。既然這樣,池虹此舉又是為何?”舒逸淡淡地說道:“我只是說出了一個疑點,至於為什麼那就要深入地調查了。”

晚飯的時候,唐銳打來了電話:“舒處,結果出來了,兩人確實有血緣關係。我已經讓老曾帶著檢驗報告回去了。”舒逸的臉了露出了微笑:“辛苦你們了。”

舒逸放下碗筷,望著虎姑說道:“怎麼不吃啊?是不是酒店的飯菜不合你的口胃?”虎姑哼了一聲,並不說話。舒逸微笑著說道:“我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你和楊潔的dna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現在我應該可以叫你楊貞了。恭喜你,找到了自己的親人。”

虎姑的目光黯淡了。

曾國慶回來了,他把檢測報告遞給舒逸:“還有吃的嗎?”舒逸說道:“已經給你點了,一會就能送來。”曾國慶先喝了口水:“舒處,你可真神了,你怎麼會想到虎姑和楊潔是姐妹呢?”舒逸淡淡地說道:“說了你們也不信,我只是感覺。”曾國慶說道:“感覺?”舒逸說道:“嗯,沒有任何的理由,你也可以說我是在瞎懵。”

曾國慶“嘖嘖”稱奇,這也能讓他懵對。

舒逸說道:“南方,還是得讓唐銳來一趟,既然虎姑不願意開口,帶在身邊也是個累贅,先讓唐銳帶回去吧。”鎮南方點了點頭,便給唐銳去了電話。

虎姑面帶恐懼地問道:“你們要送我去哪裡?”舒逸回答道:“去你該去的地方,你放心吧,我們不會對你怎麼樣,等這個案子了結了,你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半小時後唐銳來了,跟他一起來的是吳良。

舒逸簡單的交代了一下,他們便把虎姑給帶走了。

等唐銳他們走後,舒逸對鎮南方他們說道:“你們慢慢聊吧,我有些困了,先回去睡了。”

舒逸果真倒在床上便睡著了。

門鈴響了,舒逸睜開眼來,拿起桌上的手機,想看看時間,卻發現沒電了。他從床上爬起來,開啟了門,是鎮南方。

“幾點了?”舒逸問道。鎮南方回答道:“凌晨兩點多了,老舒,你電話怎麼關機了?”舒逸說道:“沒電了。”鎮南方說道:“酒店的電話線你也拔了?”舒逸苦笑道:“接了一個騷擾電話,我便拔掉了,對了,這麼晚了你來找我做什麼?發臆症啊?”

鎮南方這才想起:“對了,讓你這一打岔我還差點忘記了,謝意哥剛才打電話來,說黃田村出事了。”舒逸的睡意一下子全都沒了,他拉住鎮南方:“出事了?出了什麼事?”鎮南方回答道:“大約一點左右,村公所失火,人倒沒有人傷著,只是甄處他們的裝置卻毀了。村公所的電話線路也燒壞了,謝哥是在水壩上給我打的電話。對了,他還在等你的電話呢。”

舒逸楞住了,半天他才回過神來,掏出電話給謝意打過去。

“謝意,你馬上帶兩個人到巖洞那邊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要快!”舒逸說道。謝意“哦”了一聲,然後說道:“我把電話交給正陽,如果有什麼交待你就打我的電話,他會一直呆在水壩上。”舒逸說道:“水壩離村子太遠,你們最好還是找人把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