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引起的,特別是那個李一鳴,他已經有清晰的事件預知了,而且預知到的事主都是曾經與他有過親近關係的人,這完全符合我們通感能力中的預知能力。”

王河東頓了頓:“而沈碧君和那個馬什麼……”舒逸說道:“馬新蘭。”王河東繼續說道:“對,馬新蘭,他們到底是不是共感覺我就不敢肯定了,我只能夠說是有些象。”

舒逸掏出煙來發給他們,二人都不抽菸,舒逸自己點上:“王教授,還有一個問題我想請教一下。”王河東說道:“你就別跟我們客氣了,有什麼就說吧。”

舒逸輕輕地問道:“有沒有這樣的可能,如果得知某人有共感覺的能力,透過一些手段造成他的感覺混亂,甚至令他喪失心智,而做出過激的事情,例如殺人。”

王河東沉默了,望著手中的茶杯,想了很久:“理論上是可行的,不過難度很大。共感覺並不影響他的自知力,以及他對是非觀念的判斷力,而且這類人的自制力很強,你也知道,要長期的偽裝自己,隱藏自己與眾不同的感官刺激,自制力是很必須的。所以我才能告訴你,這種可能性理論上存在,但實現起來很難,除非輔以其他的心理暗示與誘導。”

舒逸點了點頭,他同意王河東的觀點。

舒逸說道:“王教授,我還有個請求。”王河東問道:“你是不是想接觸通感組織?”舒逸楞了一下:“通感組織?”王河東笑道:“就是我給你提到的,那個擁有共感覺的人結成的組織。”舒逸微笑道:“是的,我想更多地接觸一下這個組織,瞭解更多的擁有共感覺的人的內心感受。”

王河東嘆了口氣:“按理說我不應該拒絕你,可這個組織有自己的規定,不是共感覺的人是不允許加入的,所以這件事情我可能幫不了你。”舒逸淡淡地說道:“我也可以有共感覺的。”王河東望著舒逸:“你是說假裝有共感覺?”舒逸說道:“這應該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王河東眯起了眼睛:“你到底是想做什麼?你懷疑真正的兇手在我們的組織裡面嗎?”舒逸搖了搖頭:“王教授,你別誤會,我只是想多對這個群體有些瞭解。”王河東說道:“這樣吧,你也不用偽裝,如果你同意,我會把這幾個案子和我們會里幾個管事的商討一下,如果他們同意,你就可以對組織的人員進行接觸,怎麼樣?”

舒逸沒想到王河東竟然這樣堅持原則,他無奈地笑了笑,點了點頭。

王河東看了看錶:“喲,都十一點了?老夏,小舒,我還有點事,得走了。”舒逸也說道:“夏教授,我那邊事情還很多,也要走了。”說著舒逸向樓上叫著沐七兒的名字,沐七兒也下了樓來。

夏哲淵說道:“你看你們這是,我正準備讓何媽準備午飯呢,吃了再走吧。”這時凌小月和夏小晴也下樓了,凌小月說道:“舒先生,夏教授一片盛情,好歹吃頓飯再走吧。”舒逸微笑著說道:“好意心領了,手頭上確實有不少的事情,所以得趕回去,下次,下次我做東。”

夏哲淵知道舒逸手上有幾樁案子,也不強留,大家又寒喧了一番,王河東、舒逸和沐七兒離開了。舒逸請王河東上車,說是要送他一程,他拒絕了,他說自己的車就停在學校的停車場,沒幾步路。然後他讓舒逸等他電話,一旦和組織裡管事的說好,就通知舒逸。

車子離開了滬旦大學。

沐七兒靠在椅背上,輕輕舒展了一下胳膊:“凌小月確實是個美人。”舒逸歪著頭看了她一眼,他不知道沐七兒為什麼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沐七兒又說道:“你有沒有感覺到她看你的眼神很不一般?那眼神使我想到第一次見楊潔的時候,她望著你的眼神就是那樣的。”

舒逸說道:“你的意思是凌小月對我有意思?”沐七兒笑了:“怎麼,是不是心裡美滋滋的?”舒逸笑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