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殺人兇手!”舒逸對方小方和方小圓說道:“你們走吧!”方小方說道:“那你呢?”舒逸淡然地說道:“我說過,只要他們放你走,我會對這裡發生的一切負責。”方小方還想說什麼,舒逸皺起了眉頭:“快走吧!”方小方嘆了口氣:“那你自己小心一點!”

說罷他領了方小圓就準備離開,苗家的人圍了上來,畢鐸說道:“讓他們走!”苗家的人楞了一下,最後還是讓開了一條路。舒逸一直走到門口,望著二人上了車離開他才對畢鐸說道:“報警吧!”梁都叫道:“不能報警!”舒逸望向梁都:“為什麼不能報警?”他又望向畢鐸:“你可是說過的,一切都會走正常的法律程式!”

梁都拉住畢鐸:“畢先生,你別忘記了出來時你大哥的話!”畢鐸一臉的為難,他看了看梁都,又看了看舒逸。舒逸冷笑道:“怎麼?你們不願意報警?”舒逸望著苗家的人:“苗家就沒有管事的了嗎?”這時苗家的一個年輕人對另一個說道:“去叫七叔來!”

“不用叫了,我已經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苗振偉和苗興洲的屍體,臉色慘白,他對舒逸說道:“人是你殺的?”舒逸對著苗興洲的屍體呶了呶嘴:“這個是我殺的,他殺了苗振偉!”男子扭頭望向苗家的人:“是這樣嗎?”苗家後來的人不知道真相,都不說話,苗興洲的幾個心腹說道:“不,兩個人都是他殺的!”

舒逸冷笑了一下,不再解釋,他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

男子說道:“我叫苗振嶽,從現在起我暫時代理苗家的一切事務。”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瞟向畢鐸和梁都:“二位,到底是怎麼回事?”梁都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說了一遍,當然,他大多是睜著眼睛說瞎話,硬把二苗的死都算在了舒逸的頭上,他還說舒逸的身上早就背了好幾條人命,舒逸在他的口中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苗振嶽望著舒逸:“你希望我們報警?”舒逸點了點頭。苗振嶽說道:“好,那我們就報警!”梁都又一次說道:“不,不能報警!”苗振嶽問道:“為什麼?”梁都說道:“你們怕是還不知道舒逸的真實身份吧?他可是國安部的人,你們想想,警察局把他抓了去會秉公辦理嗎?”苗振嶽心裡一驚,他沒想到舒逸竟然有這樣的來頭。

他問梁都:“那怎麼辦?”梁都說道:“依我看,不如……”他望向舒逸的眼神中帶著一抹殺機。苗振嶽楞住了,他哪裡會不明白,梁都的意思是悄悄把舒逸做了,可舒逸這樣的身份他哪裡敢亂來,苗家雖然也有些來頭,可他更清楚謀殺國安人員是什麼樣的性質。

苗振嶽望著梁都說道:“梁都,你這是想害死苗家吧?”他直呼梁都的姓名,聽得出他的心裡對梁都很是不滿。梁都說道:“苗先生,話可不能這樣說,把舒逸交給警察結果可想而知,自然是官官相護,最後從輕發落甚至不了了之,你們苗家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嗎?”梁都的話很具說服力,苗振嶽也呆住了。

梁都願意不告訴苗振嶽,舒逸早就已經被開除了,此刻還是國安方面通緝的要犯。

苗振嶽做了一番思想鬥爭,最後還是說道:“我決定了,報警!至於法律會怎麼裁定,那是法律的事情了。”他並沒有受到梁都的影響,梁都看了看畢鐸,畢鐸說道:“梁都,如果不報警你覺得我們留得下舒逸嗎?”梁都說道:“好漢架不住人多,我就不相信他有三頭六臂,我們這麼多人,就是壓也得把他壓扁了!”

苗振嶽掏出電話,報了警。梁都嘆了口氣,畢鐸說道:“好了,事已至此,我們留在棲霞山也沒什麼意義了,苗先生,我們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