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你覺得真有那麼多意外嗎?”

宮正陽嘆了口氣:“唉,沒想到,才分到這裡就碰到這檔子事。”鎮南方笑了:“這可是好事,搞不好你就能夠挖到一個大案,那可是一跤摔出個大元寶。”小惠嗔道:“你以為每個人都象你這樣投機啊?別把人家宮警官教壞了。”鎮南方一臉的冤枉:“拜託,他比我大那麼多,我教得了嗎?”

宮正陽苦澀地笑了:“小鎮,你就別寒磣我了,在你面前,我這腦子可不夠用。”

鎮南方突然正色起來:“宮警官,一個我們去見銀花的時候你暗中盯一下烏麻的家,如果發現花妹出門,悄悄跟上,但千萬別讓她發現,而且不管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許驚動她,你只是盯著就行了,等我們回來把情況詳細地告訴我們。”

宮正陽不解地問道:“什麼?盯花妹?她一個小女孩會有什麼問題?”鎮南方說道:“你留心一下就行了,具體的一會回來我再和你說。”宮正陽說道:“好吧。”

鄉村的夜晚很涼,用夜涼如水來形容頗為生動。

今晚的天氣很好,一彎新月,點點繁星。

鎮南方一個人慢慢地向水壩走去,小惠在後邊不遠的地方緊緊地跟著。

小惠的心裡比鎮南方還害怕,因為所經過的地方,村民家裡的狗都會叫起來,而很多人家裡的狗並沒有栓,她真擔心會不會跑出來咬自己。

鎮南方聽到狗叫的時候也想到了小惠,不過他並不為小惠擔心,他甚至希望能夠有條狗主動襲擊一下小惠,其實以小惠的身手她是不應該怕狗的,鎮南方斷定她一定是童年的時候被狗咬過,心理有了陰影,只有當她再次面對的時候,才有可能除去她的心理障礙。

山風吹過,樹葉沙沙的響。

雖然有一彎新月,但並不明亮,鎮南方沒用打手電,他知道銀花既然是約他在這樣僻靜的地方相見一定是不願意讓村裡的人知道,所以他儘可能的不讓人發現自己的行跡。

到了小竹林,並沒有看到銀花,鎮南方等了十幾分鍾,還是沒見到她的蹤影。小惠也忍不住了,從暗處走了出來。

“她不會不來吧?放你鴿子?”小惠輕輕說道。

鎮南方看了看時間,十一點十分了,他說道:“再等等,你先藏起來,我不叫你,你別出來。”小惠“哦”了一聲便躲了起來。

十一點二十,十一點半,十二點!

銀花一直都沒有出現,鎮南方有些沮喪,看來她是不會來了。鎮南方輕輕叫道:“小惠姐,我們回去吧。”小惠從暗處走了出來,兩人一起向村裡走去。到村口的時候竟然,烏克的兒子巴強正好開啟門端了一盆水往外倒,見到鎮南方他們,他好奇的問道:“鎮同志,這麼晚上還沒休息呢?”

鎮南方笑道:“哦,我們睡不著,到壩上去走了走。”

回到村公所,小惠回去睡了,宮正陽也躺到了床上,只是還沒睡著,他問鎮南方:“她說什麼?”鎮南方嘆了口氣:“她根本就沒來。”宮正陽說道:“我在烏麻家門口守到十二點,沒有什麼動靜,惦記著你們便回來了。”鎮南方說道:“嗯,不早了,睡吧!”宮正陽哪裡肯依,花妹的事情他不問清楚是睡不著的。

沒辦法鎮南方只得把那晚的發現告訴了宮正陽,不說倒也罷了,說完了他更睡不著了,腦子裡總是一大堆為什麼,他問鎮南方,鎮南方沒好氣地說道:“我哪知道為什麼?我要知道為什麼就好了。太晚了,睡吧,明天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麼事呢!”

還真讓鎮南方說中了,一大早,天才剛亮,鎮南方和宮正陽便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宮正陽過去開啟門,門外站的是巴旺。只見他氣喘吁吁地,宮正陽問道:“出了什麼事?把你急成這樣。”巴旺看了一眼還在床上的鎮南方:“銀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