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倒成了仙境了。”

小惠沉不住氣,見鎮南方和劉嫂一直在閒扯著,她忍不住問道:“劉嫂,剛才那些都是什麼人啊?”劉嫂望著那群人遠去的身影,冷哼了一聲:“什麼人?暴發戶唄,以為自己有倆臭錢就了不起了,想回來顯擺。”鎮南方聽出點味來了:“那麼說,那個什麼魯總原本也是鎮上的人?”

劉嫂點頭道:“可不是嗎?不僅是鎮上的人,也是王家的人,不過為了錢他可是把自己的祖宗都賣了。”小惠好奇地問道:“怎麼回事啊?”劉嫂看了看店外,沒有什麼人,她才壓低聲音說道:“這事啊,還得從十年前說起。”

“十年前,王河平從漭鎮出去打工,和老闆的女兒混到了一起,於是便向自己的老婆提出離婚。起先他的老婆並不同意,你想想,他老婆從十八九歲便嫁給了他,為他生了一對兒女,那時候孩子都十二三歲了,你們說,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時間都耗費在他和孩子的身上了,遇到這樣的事情能想得開嗎?”

劉嫂說到這裡,也有些激動。

小惠說道:“難道王河平的父母就不出來干預一下嗎?”劉嫂苦笑道:“怎麼沒有,當時就連王家的族長都站出來了,大家紛紛指責王河平,可王河平鐵了心地要跟媳婦分手,最後他媳婦也死心了,答應同他離婚,不過卻開了兩個條件,第一,兩個孩子她都要,第二,王河平一次性給她一百萬,從此以後互不相欠。”

羅先生說道:“他同意了?”劉嫂說道:“是的,他聽到這兩個條件,想都不想就同意了。唉,連自己的兩個孩子都不管不顧了,你說,這男人的心咋就這麼狠?”小惠問道:“後來呢?”劉嫂說道:“後來他媳婦就和他離婚了,帶著兩個孩子回了鄰鎮的孃家。可沒兩年,他媳婦便死了,聽說是患了什麼抑鬱症。”

鎮南方說道:“那孩子呢?”“孩子最後還是讓王河平接走了,聽說現在在省城上大學,都快要畢業了呢。”劉嫂說道:“王河平和那個大老闆的女兒也順利地結婚了,那老闆只有那麼一個女兒,跟寶貝疙瘩似的,他好象並不是很看得起王河平,不過自己的女兒喜歡他也沒有辦法,再說那時候好象他女兒也懷了王河平的種,不結婚也不行了。”

“王河平從那時起就改了名叫魯和平,跟他岳父姓了。不知道為什麼,婚後不到一年,他的老岳父就病死了,接著岳母也死了,而五年前,他的妻子也死了,魯家諾大的家業就落入了他一個人的手裡。他倒也算是有些能力,幾年的時間竟然把魯家的生意做得很大,而他自己也因此成為了省裡知名的企業家。”

鎮南方聽了笑道:“看來他這次回來是為了造福漭鎮了!”

劉嫂冷笑道:“造福,我看是造孽還差不多,他早就在打漭鎮的主意了,也不是這一年兩年的事,記得他上前年來的時候就說了,他讓大家看看烏鎮,現在旅遊開發得多麼的紅火,鎮子又是多少的富有,他準備投資漭鎮,他說漭鎮一旦搞旅遊開發一定比烏鎮更吸引遊客。能夠讓鎮裡,讓鄉親們發財致富。”

小惠說道:“他說得也沒錯啊,開發旅遊,提高漭鎮的影響力,使大家都得到實惠,我覺得是件好事。”劉嫂說道:“好事?他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以為他真是想開發漭鎮嗎?他是相中了王家祠堂那塊風水寶地了。”

羅先生問道:“這話又怎麼說?”劉嫂說道:“這個你們就不懂了吧?王河平三番五次跑到漭鎮來打的就是王家祠堂的主意,他想拿到祠堂的那塊地皮呢!”鎮南方皺著眉頭道:“那塊地我怎麼沒看出好在哪裡?”劉嫂說道:“你們是外鄉人,當然就不知道了,那塊地當年柳老夫子可是說過的,是塊澤被後人的寶地!”

“不信你們看吧,他這次組織這個商業考察團過來,目的應該還是衝著祠堂那塊地去的。”鎮南方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