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舒逸問道。

鎮南方說道:“查了,其實整個漭鎮符合的人並不多,大約有十幾個人!”葉清寒也說道:“原本我們以為會很難查,沒想到範圍會那麼小!”鎮南方接過話:“這十幾個人我們也初步地查了一下,目標暫時鎖定了六個人。”

舒逸說道:“看來你們還是蠻有收穫的嘛!”鎮南方說道:“這六個人中的第一個便是馬維漢,昨天晚上這個時候他一個人外出了,他說他是去了王家祠堂附近,想看看祠堂那邊到底有什麼詭異。巧的是他回到住處的時間就是你發現鍾離天死後的十幾分鍾,算算如果腳程快的話足夠從青風嶺的案發地點趕回去了。”

舒逸沒有說話。

鎮南方繼續說道:“第二個人叫申強,是鎮派出所的警察,這個人自幼習武,聽說還拿過警察系統舉辦的武術大賽冠軍,葉哥說申強的身手還在他之上,不下於小惠和和尚。沒想到這樣的小鎮裡會隱藏著這樣的高手。他是單身漢,他說昨晚他自己一個人呆在自己的宿舍,沒有人能夠證明他是否有外出。”

“第三個和第四個是兩兄弟,王家的外戚,哥哥叫田明清,弟弟叫田明靜,二人都是退伍軍人,特種兵。另外,田家的祖上在解放前是走鏢的,家傳武學,據說兄弟二人都曾經和申強比試過,但他們之間的比試沒有人看到,他們自己也沒有再提起,所以並沒有人知道結果。不過我想既然他們能夠與申強交手,無論輸贏也不會弱到哪兒去的!”

“他們兄弟倆都說不出昨晚案發的時候去了什麼地方,所以嫌疑最大!”

舒逸微微地點了點頭:“還有兩個呢?”

鎮南方說道:“第五個叫周航,他不是漭鎮本地人,是幾年前從外地分配到鎮中學的體育老師,以前是省體工隊的武術教練,他住在學校的宿舍,也是一個人,對於昨晚他是不是在宿舍睡覺也找不到人證。”

“最後一個叫田德榮,鎮計生辦的工作人員,也是田家的人,也是自幼學習田家的家傳武學,只是從來沒見他和誰動過手,甚至連切磋都沒有過。”鎮南方說到這裡,他望著舒逸笑了笑:“老舒,這個田德榮還有一個身份,你猜是什麼?”

舒逸搖了搖頭:“猜不到!”小惠嘴快:“他便是漭鎮印刷有限公司總經理王河香的男人。他說昨晚案發的事情兩口子正鬧彆扭,他就衝氣出來了,一個人在漭河邊坐了幾個小時,一直到後半夜才回家的。”

舒逸“哦”了一聲:“向王河香證實了嗎?”鎮南方說道:“嗯,證實了,不過王河香的話也不足為信,她自己本身就有問題,又怎麼能夠替田德榮作證呢?就算她能作證,田德榮自己在河邊呆的這幾個小時也再無人證了。”

舒逸說道:“你的意思是這個田德榮的嫌疑最大嗎?”鎮南方說道:“這個我可就不敢亂說了,這些人都有嫌疑,在沒有排查清楚的情況下我也不敢隨意下結論。”舒逸點了點頭:“嗯,沒有調查研究就沒有發言權,這樣的態度很好。”

鎮南方說道:“不過老舒,我有一點擔心我是不是做錯了。”舒逸說道:“你是說你這樣大張旗鼓地調查會不會打草驚蛇?”鎮南方點了點頭:“是的。”舒逸搖了搖頭:“不用擔心,這樣反而更好,你整出這樣的動靜,可以為鍾離家提供調查的方向,這樣就算是我們暫時撤離,他們也知道應該從哪裡入手。”

“不過,馬維漢的嫌疑我覺得可以排除,至少以我對他的瞭解,我覺得他的身手還不及鍾離天,他想要殺死鍾離天可能性太小。對了,鍾離天的死應該是因為他看到了兇手的真面目,剩下的五個人除了周航,其他人都是漭鎮的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