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從身上掏出一把形狀怪異的鑰匙,胡越說道:“這個,恐怕不妥吧。”他自然知道舒逸是想用那鑰匙將門開啟。舒逸說道:“人命關天,事急從權。”也不再理會他們,將鑰匙插到了鑰匙孔裡,輕輕地試著,不一會,門開了。

進了門,舒逸便開啟了燈。

屋子裡很是整潔,一塵不染。

大家進屋以後,便分頭搜尋起來。突然從陽臺上傳來了小付的叫聲:“老,老胡!”他的聲音有些微的顫抖,聽到他的叫聲,大家忙跑了過去。

只見陽臺上懸著一個人,是個女人。陽臺的頂部有一個結實的掛鉤,掛鉤上掛著一條拇指粗的麻繩,麻繩套在女人的頸部,上面打著死結。而就在牆角,立著一隻大沙袋,這條大掛鉤原本應該是用來懸掛沙袋的。

舒逸只是瞟了一眼,然後說道:“快把她放下來。”幾人把那女人放了下來,舒逸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脈搏、心跳、呼吸都沒了,汀蘭輕聲問道:“舒處,她還有救嗎?”舒逸搖了搖頭:“估計已經死亡了一個多小時了。”舒逸看看錶,四點五十五分。他說道:“從屍體看來她的死亡時間應該是三點半到四點之間。”

死者穿著一件紅色的短袖t恤,藍色牛仔褲,赤腳。

舒逸摸了摸死者牛仔褲的口袋,掏出一張紙來。還是一張a4紙。

崔海琳湊了過來,輕輕地念道:“舒逸:別怪我又失信,我只是想幫幫你,多給你點線索,這樣對你來說也公平一些。對了,更正一下,上次的死亡預告中我把殺人者與被殺者給弄反了,sorry,另外我還是會告訴你下一對目標,被殺者葉恆修、殺人者鮑偉,時間嘛,8月10日至15日之間,具體哪天,看心情。”

胡越和小付並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他們好奇地望向舒逸,舒逸把a4紙小心地摺疊起來。汀蘭輕聲說道:“鮑偉,我們鮑局不就叫鮑偉嗎?”崔海琳說道:“還有那個葉恆修,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個音樂家,也是住在浦江大廈。”

舒逸的臉色很難看:“通知刑警隊吧,讓他們來處理現場。老胡,你們就先在這守著吧,等刑警隊的人來。”胡越點了點頭,舒逸說道:“我們走。”

葉然說道:“這就走了?”舒逸說道:“嗯,至於現場勘察,留給刑警隊吧,到時候讓他們把結果送一份給我們。”

下了樓,汀蘭問道:“那現在我們做什麼?”舒逸說道:“都回去睡覺,十點鐘在我住處碰頭。”大家都很是不解,葉然說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你讓我們回去睡覺?”舒逸說道:“不然你想怎麼樣?留下?然後呢?”葉然啞然了,

舒逸淡淡地說道:“已經發生的案子,就先交給刑警吧,別忘記了,我們是在和時間賽跑,我們的對手又給我們下達了死亡通知,如果不盡快抓住兇手,還會有更多的人為之喪生,所以我們既要查案,又不能夠讓具體的案子給拖住。好好休息一下吧,只有休息好了才有可能更好的投入新的戰鬥。”

舒逸說完也不再管他們,拉著沐七兒跳上車子,便絕塵而去。

回去住處,舒逸哪裡睡得著,他坐在沙發上大口的吸著煙,沐七兒默默地給他倒了杯水,然後取出兩包頭痛粉放在茶几上。

舒逸看了她一眼,苦笑著說道:“對不起。”沐七兒搖了搖頭:“我知道你的心裡很難受,可是我希望越是這樣的時候,越能夠沉下心來,別讓你的憤怒影響了你的判斷。”舒逸嘆了口氣:“我突然覺得自己好無能,已經三天了,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沐七兒說道:“別給自己太多的壓力,盡力就是了。”舒逸說道:“怎麼可能沒有壓力?這是人命,鮮活的人命。這些人都是因我而死,都是因為我,他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