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史中秋家送禮的,聽說好象是想要在漭鎮搞開發,那晚我正好去找史中秋有點事,正好碰上了。”馬維漢輕聲問道:“你和史副鎮長好象很熟的樣子?”郭軒笑道:“他是我姐夫。”

葉清寒說道:“你相信史中秋的話嗎?”郭軒說道:“我相信他應該不會騙我的,我們的關係很好,幾乎無話不說,除了工作上不能說的事情。”鎮南方微微一笑:“這倒未必。”郭軒楞了一下,他說道:“你們不會是懷疑我把專案組的情況向他透露了吧?中秋跟這件事情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鎮南方說道:“沒事,你繼續說。”

郭軒說道:“那晚在史中秋的家裡見到他,他好象也很詫異,當聽到我和史中秋的關係後,他禮貌地打了個招呼,然後就離開了。當時我也忘記了要找史中秋辦事,我對史中秋說有點事要辦就追了出去。他好象知道我一定會出去一般,他說在史中秋家的大門外站著,望著我微笑。”

馬維漢說道:“他一定是想請你幫他打通史中秋的關係吧?”郭軒搖了搖頭:“我原本也以為他會打這樣的主意,我心想如果真的能夠幫他一把,我就幫幫他,那樣這三萬元我就能夠拿得心安理得了。可誰知道他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說找個地方喝酒去!”

鎮南方笑道:“我想你應該對喝酒有了陰影了吧?”郭軒說道:“誰說不是呢?我一聽到他提喝酒,頭都大了,我們一共見過兩次,兩次都是喝酒,而兩次喝酒他就給了我三萬塊錢,再要喝酒,我還真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又找藉口給我錢。可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地我竟然又答應了,我們就在鎮上的那間小飯館裡喝酒吃飯。”

鎮南方說道:“那家飯館不是沒有包間嗎?不會在飯廳裡當著老闆一家人的面灌醉你,給你錢吧?”

郭軒說道:“沒有,那天晚上我們喝得很盡興,但卻都沒有醉,他一直沒有提找史中秋辦事的事情,而我也沒有提那三萬塊錢的事。酒足飯飽後他便告辭了,不過這一次我要了他的電話,我問他在漭鎮住在什麼地方,他告訴我他住在一個朋友家,他沒有提那朋友是誰,我也不問,我想他要是願意說,早就說了。”

郭軒嘆了口氣:“他很沉得住氣,他能夠把心事藏得很深,心機也很重,當然,這是我後來才真正明白的。”鎮南方淡淡地說道:“那天晚上你回到家後就再也沉不住氣了,於是你主動打電話給這個周黎,你想問他找史中秋到底有什麼事情,你希望這件事情你能夠幫得上他,那麼那三萬塊錢你就可以當做他給你的報酬了,你的心裡也會舒服一些。”

郭軒望著鎮南方,呆住了。他沒想到鎮南方竟然能夠猜到那晚自己主動打電話給周黎。鎮南方說道:“你也不和奇怪,這是你的正常反應,後來呢?”郭軒說道:“我給他打電話,問他找史中秋要辦的事情看看我能不能幫得上忙,他聽了以後只說了一句,這事他自己會想辦法的。聽了他的話,我當時就有些不舒服了,他這分明就是看不起我嘛。”

“我堅持地問著,他最後才說那事情他已經有些頭緒了,他委託了朋友,如果他的朋友還是不能夠搞定的話,他一定會來找我。當然,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一件事情如果你去託的人多了,反而會壞事,我就不再追問了。”郭軒喝了口茶。

郭軒又說道:“三天後,周黎給我來了電話,他告訴我他過幾天就要離開漭鎮了,我一聽就急了,他離開了漭鎮,我手上這三萬塊錢應該怎麼辦?我不得不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他說這錢本來就是我的了,我想怎麼支配是我的自由。”

葉清寒說道:“他就沒有提出什麼要求?”郭軒搖了搖頭:“沒有,他什麼都沒提,他越是這樣,我的心裡越不踏實,他給我三萬塊錢,然後就這樣走了,這算什麼?”馬維漢說道:“欲擒故縱,看來我們這個對手還真的有些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