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由的警惕了起來,他自然不會認為這兩個人是來這裡恭喜自己喬遷新居的。

“我來這裡是要找回我十幾年前被偷走的東西,還請先生行個方便,把東西交出來吧。”個子比較矮的一個將頭罩取了下來。

“東西?你們不是聞人家族的人?”左翔一愣,但是當他看清楚了對方的模樣之後,心中一顫,驚呼道:“你,你是阿郎德!”

左翔一下便認出了這個人的身份。

雖然,左翔以前並沒有見過阿郎德,但是他檢視過烏泰的記憶,從他哪裡,左翔看到了阿郎德的樣子,所以能夠認出他的身份。

旋即,左翔明白他們為什麼會來這裡了。

“呵呵,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這一次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吧!其他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六翼金蠶是烏泰十二年前從我這裡盜走的,現在是不是該物歸原主了!”

阿郎德說的不急不緩,臉上依舊掛著慈祥的笑容,十分的自信,就好像六翼金蠶已經回到了他的手上一樣。

“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什麼烏泰,什麼六翼金蠶?”左翔裝傻充愣,六翼金蠶既然已經到了他的手裡,那就沒有再吐出來的可能。

“這位先生,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阿郎德並沒有因為左翔不承認而生氣,手一伸,那隻蒼蠅一般大小的寄生蠱從他的袖口飛出,落到了他的手上。

“這是……”左翔一愣,不由自主的朝那隻寄生蠱看去,心裡不由得想道:“這老傢伙腦子是不是有病啊,讓我看蒼蠅幹什麼?”

左翔很是不解,但是,他知道阿郎德的身份,他覺得阿郎德應該不會做哪些無意義的事情,下意識的又仔細看了一下這隻“蒼蠅”。

“不對,這不是蒼蠅。”這一下左翔發現了不同之處。

這隻“蒼蠅”比普通的蒼蠅要小上一號,而且,通體漆黑,並且泛著冷光,從這幾點左翔就可以斷定這不是蒼蠅。

“這個阿郎德是泰國數一數二的降頭師,他拿出這個東西……”想到這裡,左翔好像想到了什麼,暗道:“難道這是一隻蠱?”

有了這個想法,左翔瞬間將之前看過的所有關於蠱物的資料調了出來,一一與之對比,可是當左翔找到了與之相關的資料時,他震驚了。

“這,這是寄生蠱?”左翔驚呼道。

當然,左翔驚得並不是因為這種蠱,而是處於擔心。

“既然先生知道這種蠱的名字,我想你應該知道這種蠱的能力吧。”阿郎德依舊笑得很慈祥,“這隻蠱在烏泰盜走我的六翼金蠶的時候,就被我種在了他的身上,所以,你還是把六翼金蠶交出來吧!”

“擦,當初殺死烏泰的時候,怎麼沒有把這隻蠱給殺死,真是失算了。”左翔知道這件事情是糊弄不過去了,同時心裡暗呼變態。

左翔雖然沒有見過寄生蠱,但是對於蠱蟲之中的極品自然不會很陌生。他知道寄生蠱的特性,也知道,之前自己的情況已經被他掌握。

現在,阿郎德對自己很是瞭解,但是他對自己來說確實一團迷霧,根本看不真切。

“幸好,之前自己沒有動用捆妖鎖,不然自己在他面前可就沒有任何的底牌了。”想到這裡,左翔的心裡稍微的平衡了一下,同時,在心裡算計著,怎麼才能用捆妖鎖陰他一下。

“不錯,六翼金蠶的確在我的手裡,但是已經被我徹底的煉化了。你想要走它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打敗我。”左翔心下一橫,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將這兩個人也留下來。

反正在烏泰的記憶中,這兩個傢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併替天行道了。

“這位先生,我勸你還是把六翼金蠶交出來吧,要是因此而賠上自己的性命,那就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