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漢君很好,前天還陪著司空大人的父親前往譙郡探親。”

“哦,原來如此,那小侯爺就替我謝謝安漢君,帶些禮品回去給安漢君!”

“呂睿遵旨!”呂睿在董貴人的宮內呆了一會就離開了,畢竟是**,不方便。

“多謝侯爺賞賜!”呂睿離開皇宮的時候,不時有太監與宮女向呂睿謝恩,呂睿只是稍微地點頭回應,吃吧,吃吧!過幾天將你們一網打盡!

城外張繡的軍營,天剛剛破曉,董承騎著快馬趕到了張繡的軍營。

“何人敢在軍營前騎馬,速速下來!”

“吾乃國丈董承,與你們將軍有約,速速放我進去!”

“原來是國丈!不過軍營重地,我還是去稟報一聲!”小兵沒有理會董承,只是按照常理去通報。

“哼,好蠻橫的小兵!”

“董大人請!”很快小兵就返回了營門,將董承帶進軍營。

“張兄,可曾還記得與承的狩獵之約?”董承剛進中軍帳,就大聲叫嚷起來。

“國丈?原來是國丈來了,不知國丈來此?”

“張將軍怎麼忘了與董承的狩獵之約!”董承上前抓住張繡的手,露出了很親近的樣子。

張繡恍然大悟,說:“正是,正是!本將軍忘了!”

“你們都退下吧,軍務明天再說!”

“國丈,你我都出自西涼軍,若不是念著往日的情分,國丈,你今日就危險了。”張繡讓部將離開後,正色警告董承。

“張將軍?”

“國丈,繡已經投效司空大人,國丈與司空大人有間隙,朝野盡知,國丈,還是要避避嫌疑!”

“哈哈哈哈!昔日的西涼四大天王,沒想到如今卻是鼠輩!”

“董承。。。。。。。。。你!”張繡按著佩劍,怒目而視。

“張將軍不要動怒,請聽董承一言,要是董承說完,將軍覺得不妥,再殺承也不遲。”

“好!我就聽你一言!”

“將軍從宛城到許都以後,日子可曾過得舒坦?”董承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不緊不慢地說。

“受司空大人賞識,為朝廷效力,豈有不舒坦之理?”張繡向曹操司空府做了一拜。

“哼!張將軍可真是睜眼說瞎話,日子舒坦?我看將軍是處處受制吧!”

“董承,休要胡言,若是再出言不遜,繡可不饒你!”

“繡之母乃司空大人之夫人,繡之女婿乃司空大人之子,休要離間我與司空大人之情!”

“哈哈哈哈,可笑張繡,汝之母生死不明,汝之女已是曹家之人,汝之命朝不保夕,還大言不慚!”

“董承休要胡言,你找死!”張繡拔出佩劍,將董承面前的案臺劈成了兩半。

“張將軍不要動怒,我進入軍營裡時,看見將軍軍中軍士不乏面黃肌瘦之人,士兵還多有抱怨,不知是不是司空大人剋扣軍餉,讓張將軍士卒不得飽飯?”

“你。。。。。。。。。!”張繡愣了一下,然後收回佩劍,盯著董承。

“張將軍可曾識得此物?”董承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玉佩。

“董承,你從何得此玉佩!速速招來,否則必讓你血濺當場!”

“看來張將軍識得此玉佩?”董承將玉佩放下,笑著問張繡。

“此乃我張家家僕之獨有玉佩,董承你從何得來!”

“張將軍,請聽我說。。。。。。。。。。。”隨後董承手舞足蹈,言語配合動作,繪聲繪聲地將鄒氏的事情講了一遍。

“氣煞我耶!曹操焉敢如此對我!”張繡將長劍拔出,狠狠地刺入地下,怒髮衝冠!

“張將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