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會把全身都…”

“真的,從頭到腳,你做好準備吧。”

“噢。”陳倩不說話了,想到自己的肛門、腳趾都會被心愛的男人的舌頭舔

過,全身都熱起來了。

“姐,”陳曦突然把姐姐推倒在床上,左臂抱住她的腰,雙唇印在了她的脖 子上,右手隔著純棉的睡褲捏住了她一瓣翹翹的臀峰。

“啊!”陳倩大吃一驚,趕緊掙扎起來,“小曦,你幹什麼,你瘋了?”

“哈哈哈,”陳曦放開了姐姐,站起身來,“瞧你羞成這個樣子,我才不過

是親你一下兒、摸你一把,等到濤哥疼你的時候,你還不昏過去。”

“死丫頭,”陳倩知道妹妹又在捉弄自己了,“那怎麼能一樣,咱們都是女

人,又是姐妹。”

“雲姐說她們經常是五個人一起陪濤哥的,萍姐和諾諾可是地地道道的親母

女,咱們堂姐妹大概遲早也得同床侍夫。”陳曦又坐到姐姐身邊,拉住她的手,

“如果以後濤哥真的要我和你親熱,那可怎麼辦?”

“我一切都聽他的,不過咱們也不用事先練習吧。”陳倩衝著妹妹甜甜的一

笑…

星期五傍晚,陳倩帶著陳曦把父母送到了大客車的出發地,京郊四景兩日

遊,從週五晚上到週日下午,陳倩出的錢。 她的父母除了打打麻將,也就是喜歡

到處走動走動,對於女兒的一片孝心是沒有拒絕的理由的…

侯龍濤已經在醫院住了十一天了,一個禮拜前他就開始吵著要出院。醫生在

檢查了他的恢復情況後,發現他的傷口已經癒合了,那是出乎預料的快,但出於

對病人的責任心,還是要求他再留院觀察一星期,只要沒有變化,二月二十九日

就可以出院了。

侯龍濤當然是知道自己不會有事兒的,早早就是通知了兄弟們來接他,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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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海嗟一頓兒。就算他住的是高幹病房,醫院的伙食怎麼也無法和外面的比。雖

然後來有了寶村香奈,但一心想的還是幾個天仙般的老婆,更讓他揪心是那兩朵

茉莉花兒,在自己用鮮血澆灌後,形式還是不明朗。

已經3:00多了,說好來接他時間早就過了,卻沒人現身。侯龍濤拿著手

機玩兒命的撥,一群王八蛋全都突然有事兒不能來,不光是他的幾個把兄弟,就

連寶丁、一休他們也是藉故推託,把他氣了個半死,想要在電話裡罵人,結果沒

說兩句就被掛了。

侯龍濤接著就給老婆們打電話,她們倒是沒有那麼“無情無義”,說了好多

情話,但最後還是給他吃了一堆軟釘子,總之是不來接他,還告訴他不許離開醫

院,一定要等著。男人不明白她們到底要自己等什麼,可還是耐著性子坐到了床

上。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還有兩分鐘就到4:00了。“媽的,”侯龍濤的耐心

已經到了極限,這種被遺忘了的感覺還是在美國的時候才嘗過的,“不來接老

子,老子還不會自己走嗎?”他早就著裝整齊了,蹦下床,彎腰抓起放在地上的

小箱子。

侯龍濤怨氣沖天的抬起頭,剛要向病房門口兒走,還沒邁步就停了下來。門

邊站著一個巧笑嫣然的美麗姑娘,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怎麼了?都住了一

個多星期了,這麼幾分鐘就等不了了?”

“小曦…”男人手裡的箱子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