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多久啊?馬上要過年了啊!”一個小混混壯著膽子問道。

另一個小混混哭叫道:“我們又沒搶到東西,還被他打了一頓,為什麼要拘留啊?沒天理啊!”

楊知非皺眉,“他們惡意搶劫,行兇傷人,只是拘留?”

“我們什麼時候搶劫傷人了,就偷個東西而已,頂多算個扒手!”一個小混混慌了。

楊知非拉著李芳草破了皮的手,隱含著怒火說道:“你們把人害成這樣,還當自己什麼事都沒有?”

李芳草只覺得被楊知非拉過的手熱的發燙,心慌之下趕緊縮了回來。

肖仲欽咳了一聲,實事求是的說:“這個,這個女同志人家說了,是她追小偷的時候自己不小心摔的……”

他也很想嚴懲這些混混,但實在沒辦法昧著良心說女同志的手是這群混混弄傷的。

楊知非瞪了眼肖仲欽,眼神滿是嫌棄,明晃晃的寫著“要你何用!”

李芳草的手上現在還殘留著楊知非掌心的溫熱,她心裡跳的厲害,看著肖仲欽放在桌子上的“贓物”手錶,帶著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防備,對肖仲欽說道:“公安同志,能把手錶先還給我嗎?”

“可以可以!”肖仲欽笑著把手錶遞給了她。

李芳草接過手錶,鬆了一口氣,把手錶鄭重的放到了棉襖內兜裡。

要不是她手腕太細,戴著手錶晃晃蕩蕩,更容易掉,她都想直接戴手上了。

“該說我的都說完了,我能走了嗎?”李芳草問道。

她不關心這群混混受到怎麼樣的懲罰,只想離肖仲欽和楊知非遠一點。

見李芳草想走,楊知非立刻站了起來,“我們一起走。”

肖仲欽趕忙攔著,“這就走了?咱們倆多長時間沒見過了?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江城,不跟我聚聚啊?”

楊知非只得對李芳草說道:“你先到外面等我一下,我跟他說兩句話,馬上就出來找你。”

李芳草不敢去看楊知非炙熱的眼神,胡亂點了下頭,轉頭就出了公安局。

肖仲欽叫了一個公安過來,讓他帶著三個小混混去拘留所,拉著楊知非到了公安局二樓一處僻靜的平臺上。

站在他們這個位置,正好能看到安靜等在公安局院子裡的李芳草。

楊知非問道:“你真的要當公安?”

肖仲欽懶洋洋的說道:“我騙你幹什麼?當公安挺好,我願意!”

看楊知非的目光一直沒有從李芳草身上移開過,肖仲欽揶揄道:“真看上了?”

楊知非沒有吭聲,滿臉寫著少多管閒事。

“我就是替我妹子問問,省得她還掛著你!”肖仲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