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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後的護院已經拉開了弓弩的弦。
而蘇秦的背影已經消失在黑夜裡。
“身手不錯。”幾聲乾脆的巴掌聲想起之後,白啟聽到了這樣一句話。
看著那對人馬依舊用箭指著自己,但是卻慢慢分開了隊形,白啟明白了什麼——剛才鼓掌的人出現了。
首先映入白啟眼裡的是一匹沒有任何雜色的白馬,白馬的馬頭有一個紅色的花絨,坐在白馬身的人是一個青年,青年年紀應該在二十歲左右,衣著光亮華麗的貢品柔緞,長髮未綰未系披散在身後,五官輪廓分明如刀刻般俊美,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烏木般的黑色瞳孔正緊緊的盯著白啟,嘴角掛著一抹冷酷的微笑。
“主人……”看著來到這裡的陸玉簫,握刀的錦衣人打了一個手勢,所有人翻身下馬之後,在錦衣人的帶領下,對著陸玉簫深深的施了一禮。
“黃薄,你大動干戈的帶人來這裡是為了什麼。”目光從白啟的身移開,陸玉簫轉頭看向黃薄說道,此刻白啟的手裡的弓箭正對著他,可是陸玉簫卻絲毫沒有放在心。
“李大人說有人在這裡殺了樓裡的人,讓我前來追拿。”黃薄說著低著頭,未敢看陸玉簫一眼。
“原來是李青雲的安排。”輕聲哦了一聲之後,陸玉簫說道,說完目光在地石田的身體看了一眼,“這個人我有些印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叫石田?”
“是的,主人。”黃薄恭敬的回答。
“人是你殺的?”說這話的時候,陸玉簫看著白啟,嘴角掛著一股笑意,笑意很冷,似乎要把周圍的一切冰凍掉。
“是的。”白啟感覺到眼前這個男子並非一般的尋常男子,緊緊的抓住握在手裡的彎弓。
“為什麼?”說這話的時候,陸玉簫低著頭,輕輕拍了拍身下的坐騎。
“他該死。”
“他……該死?”彷彿聽到了極其可笑的笑話,陸玉簫輕聲笑了起來,然後目光一沉,盯著白啟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我也說你該死是不是你就該死?”
“我羞花樓的人,生死由不得別人來說,而是我,你不該殺了我的人,更不該……”說道這裡陸玉簫一頓,“更不該拿箭對著我。”
“我討厭別人拿著武器對著我,所以,你去死。”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的樓,我的天下。中
“我的命就在這裡。聽到陸玉簫說讓自己去死,白啟並沒有生氣,相反只是無聲的笑了一下——從小到大包括蘇沐在內沒有人當著他的面說你去死,但是在大山裡與野狼猛虎打慣了交道的他那次不是在拿命再拼?
與那些獠牙利爪相比,有時候人類說出的話語是那樣的蒼白無力。
“而且我的命真的不值錢,勞您大駕是我的榮幸。”白啟看著面色微慍的陸玉簫繼續說道,雖然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的來歷,但是從陸玉簫的穿著和氣勢白啟已經瞧出了一些端倪,像這些人位高權重的人,白啟明白他們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既然覆水難收,那麼自己更沒必要在他面前扮可憐裝無辜,手底下見個真章就是,就在白啟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的目光在陸玉簫那張令無數女人朝思暮想令男人嫉羨的臉稍作停留了片刻,就垂下頭看了一眼腳下的壯漢,也不待陸玉簫說什麼,白啟一腳踢在壯漢的後腦將其踢昏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白啟微微一笑,然後把手裡的箭囊揹著了身後,彎腰撿起壯漢的彎刀,抬目看著路那邊的陸玉簫等人。
“你知道我是誰麼?”看著似乎渾然無懼的白啟,陸玉簫皺了一下眉頭,“你若敢反抗,就是忤逆的大罪,是要被株連九族的。”
“我希望你能明白。”聽到陸玉簫這樣說,白啟的眼睛迷成一條線盯著陸玉簫,在下打量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