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最後一句話說出來之後,人群中立刻安靜了些,在多數人的心裡,知道這個法子可行,這裡除了阿呆一共八十六人,東西南北的跑,就算阿呆的箭法再快在準射傷個幾十人人,其他人還是有機會的溜掉的,所以聽到這句話,眾人都沉默了起來,只是場面雖然安靜下來了,可是卻沒有人從地上站起來跑——畢竟是生死攸關的大事,看見阿呆已經把手放在了腰側的箭囊上,誰都不想當這個出頭鳥,

“阿呆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只是幫他們出個注意,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說最後一句話的是陳浩洛,他沒想到自己把話說出口之後其他人都閉了嘴,被阿呆發現了自己。

“以後再讓我聽到你說這樣的話,就算有人離開,你一定跑不了。”看著陳浩洛說了一句,阿呆接著看向眾人,“要是有人跑,我也把這個算在你頭上。”

“冤枉啊,我只是隨口一說,大夥不會放在心上的對不對。”看著阿呆變了臉色,陳浩洛臉色也是一變,有些蒼白望向其他人,不過其他人這次並未附和,只是沉默著。

“夠了!”看著陳浩洛,袁錫山這個時候從地上站了起來,手裡握著一把長刀的他目光掃過眾人,接著看向了阿呆,“人無信不立,雖然我也想跑,但是我知道你的做法是對的,一會他們要是敢亂來,我幫你追他們。”

袁錫山的話一出,眾人皆有些訝然,當初是袁錫山看阿呆最不順眼,可是現在袁錫山卻幫阿呆說話,讓他們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們想過沒有,跑了之後做什麼?咱們的家園現在都成了廢墟一片,到時候郎國的軍隊還會來,與其回去忍辱偷生的活著,倒不如現在就認認真真的拼一次。”袁錫山說著揚起了手裡的長刀,“你們想過用手裡的刀把郎國的人驅逐出咱們的家園麼?別忘了,就在通往郎國的路上,咱們還有十萬同胞正在經歷著煎熬,咱們逃跑回去了又能做些什麼?”

“咱們現在是奴隸,不跑和死有什麼區別?”人群中響起了一聲問話。

“是的,咱們現在是郎國的奴隸,想成為自由之身沒有那麼容易,但是,你們別忘了,咱們體內流的是紀國的血!”目光從說話那人臉上看過,袁錫山接著看向了阿呆,阿呆這個時候一手握住彎弓,一手把手放在箭囊上,頭微微的垂著……袁錫山知道,雖然阿呆希望這些人活的更好,但是如果他們真的要跑的話,阿呆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抬起手裡的彎弓,這是因為阿呆答應花輕舞在前——男兒一諾值千金,想起了什麼的袁錫山這個時候苦笑了一下,“我希望你們都清楚,就算跑了也沒用,倒不如大夥呆在一起做些什麼,是的,咱們現在是夜影傭兵團的奴隸,有戰事的話,咱們也會衝在前面,但是,這不是咱們退縮的理由,更不是讓你們撒手不管前面同袍死活的藉口,因為你們是男人,男人就應該在亂世裡做些什麼,哪怕什麼都留不下死了,也比什麼都不做的強。”

“這幾天阿呆讓你們不停的超越障礙,爬山,練箭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將來上了戰場之後能讓你們更好的活著?你們可以怪他不讓你們走,但是不能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再說了,阿呆的本事大夥也見了,你們誰想過這短短的幾天自己都能彎弓射箭了?沒上過戰場的你們怎麼就知道自己一定會死?”

“你們在這裡議論,倒不如拿出些時間想想以後怎麼把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敵人在最短的時間內殺死,所以,拿出你們的勇氣來,以後我不想再聽到誰吼著離開,你們誰要要想離開的話就可以,就像阿呆說的那樣自斷一手,沒人會攔著你們,因為懦夫是不需要別人的憐憫的。”

“我就不信,你們自斷一手的勇氣都有,還會害怕那些敵人?”袁錫山說著轉頭看向阿呆,“如果我有機會的話,一定會讓郎國的人嚐到妻離子散的滋味。”

見阿呆沒有吭聲,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