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結果又直直奔向中央塔,他們忙著跟蹤。一面重新安排計劃便忘了換藥……

“哼哼哼,就算你們不被迷倒又怎麼樣呢,只是增加了掙扎的痛苦罷了,我們還有很多可以道具可以用在你們身上。”

“咳,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他們又聽不到,快點趁人不多治服了抬走!”

聲音被包在防毒面具底下,那些麻袋嗡嗡地上前。手裡端著槍啊射筒之類的管制類用具,連吹箭都有……

“你拿吹箭做什麼?這個樣子能吹嗎!”剛才被鄙視過的術士怒氣衝衝,不小心拿出家鄉特產的傢伙趕緊把手裡的傢伙收起來。

陪笑:“忘了忘了。第一次親自動手有點激動,情不自禁就把家裡的紀念品掏了出來,下次不會了。”

囧,你哪人啊,用這種暗器當紀念品?

“呵!”久特利埃倫掩口而笑。即使隔著防護面具,那聲音卻是直接響在耳邊,撥散了珠璫擊碎了金弦般輕顫。清冽優美之極,不少術士呆了一下,隨即驚懼:“是音惑,他在這裡也能使用魔法嗎?”

“魔法?”聲音如醇酒般迷人,久特利埃倫懶懶開口,“我只是個普通人,並不會魔法那麼高深的東西,更加不象諸位擁有地深淵般的智慧,能夠產生無數奇思妙想,併為實現那種奇想肆無忌憚,把不相干的一切視作無物啊。”

明明隔著厚厚的面具,術士彼此間也是靠著對講機才能通話,為什麼對方卻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呢?人之子中,並沒有哪個象艾亞人和妖精中的默法師那樣,可以洞悉他心啊……術士們心底泛起一種奇特的

眼前的男子身影變得鮮明無比不容忽視,那話語充滿擭住了自己所有注意力,耳中其他聲音全部消失了,只有那個人的聲音在腦海中敲響,迴盪,轟鳴……平靜地水面被颶風捲起,越揚越高,在那峰浪下,自己顯得如此渺小,根本無力對抗!就讓那浪把自己吞沒了……

“不要動,你們這麼多人圍過來是想做什麼呢?,想把我捉走嗎?擺在實驗臺上,用鋒利的刺貫穿我嗎?那樣是很痛的啊……你們要這樣對我嗎?”

不,我們不會這麼做地,別在我們腦海裡描繪那副畫面,我們錯了!

“別動,放下手裡的東西吧,這裡是古瑞利亞,是那個姑娘守護的地方,我不想在節日之後看到血,所以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天黑了……”

是的,天黑了,是休息地時間了,狂歡節剛剛過去呢,看他們都沒顧上,那起碼洗個澡換上舒適的袍子好好睡上一覺吧……

空氣中花香濃郁,術士們面色恍惚,伸手去解自己防護服的暗釦,埋伏在水裡地人悄悄下潛,翻轉了一下身體魚一樣遊走了……耳中誘惑的聲音迴盪不去,要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才行,累了……

“久埃,你居然這麼好心,為什麼不給他們點教訓?”裡沙埃魯克按在劍上的手放了下來,有些不解地看著族人。

久特利埃倫唇角揚起:“因為這些傢伙還算有趣啊。他們一直跟在後面,也沒有用什麼驚擾到旁人的作法,反而添了不少歡樂……看在幾位賢者大人的份上,小小懲罰一下就可以了。”

原本的打算是讓這些傢伙脫光了躺在廣場上,凍上一夜,久特利埃倫不再看那群被操縱了的傢伙,可正當術士們馬上要被自己放出的給放倒時,迷迷糊糊去解開防護服的手突然停住了!

“有種魔法不需要繁冗的咒語,也不需要漫長的研習和強大的魔力支援,它天生存在、無法抹滅——”

銀髮青年身前的石板上浮起不亞於天空瑰麗的光芒,一圈圈波紋起伏,層疊盛放如花,傳送陣憑空出現!

那個打傷裡埃魯的年輕人此時象坐在無形的鑾駕之上,各種光芒交替閃現環繞在他的周圍,如同神明駕臨!久特利埃倫仰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