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惱道:「這事你做主即可,為什麼要問過她?」

「她也是這個家的主人,留不留下文哥兒自是要詢問她的意見。」

也是因為清舒事事都顧及安安,這才讓她有了足夠的安全感。

安安沒同意文哥兒留下,不是她容不下文哥兒,而是清舒難得有一天假她想讓其好好休息。

林承鈺氣呼呼地帶著文哥兒走了。

安安等他走了,這才從屋子裡出來:「姐姐,他這是想將文哥兒交給你來管。姐,你事情已經夠多可別接了這燙手山芋。」

清舒嗯了一聲道:「不會的,文哥兒是大房的子嗣爹跟太太不可能讓我教的。想留下住兩天,應該是文哥兒自個的意思。」

安安想想覺得這話也有道理。文哥兒過繼到大房是為繼承香火給他們養老送終的,萬一被她們姐妹影響,以後與他們不親豈不白過繼了。

拍了下她的肩膀,清舒笑著道:「別東想西想了,趕緊回屋練字去。」

傍晚時分清舒正在逗弄畫眉鳥,墜兒就急匆匆地走進來說道:「姑娘,先生身邊的常師傅來了,說有要事要與姑娘說。」

清舒急忙去了前廳。

墜兒跟著一起去,聽到是羅家出事並不是傅苒出事頓時放心了。

清舒聽到羅家勾結水匪也是心驚不已:「除此之外,可還有其他惡性?」

常師傅點頭道:「傅先生一聽說這事就讓我來京了,所以之後的事我都不知道。」

其實只勾結水匪這一條,羅家所有人都逃不過了。

嘆了一口氣,清舒說道:「常師傅,趕了這麼久的路你也累了,先下去歇歇吧!」

回到書房清舒就將匣子開啟。看見上面擺放了個信封,她立即取了拆開。

一開啟,發現裡面不是信而是二十多張銀票。看到這些銀票放得很亂,清舒就知道這肯定是羅靜淑在慌亂之下塞進去的。

清舒將這些銀票整理了下,一張五千、五張一千、八張五百兩,一百五十面額的也有不少。加起來,有一萬六千多兩之多。

將銀票收起來,清舒朝外說道:「墜兒姐姐,讓苗叔備車。」

苗叔覺得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死活不願意再去鋪子要給清舒駕馬車。無法,清舒只能順了他的意。

墜兒覺得這事太大,擔心清舒被牽連不想她插手。

清舒指著桌子上的匣子說道:「當年我不過是開玩笑說想要收集天下名帖,可靜淑一直記在心上。哪怕我跟她疏遠了,她也一直在幫我找。墜兒姐姐,我若是不救她這輩子我都不能安心。」

「可是……」

清舒搖頭說道:「沒什麼可是的。而且我相信,靜淑姐姐肯定不知道這些事的。」

羅家其他人是死是活她不管,可靜淑她一定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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