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紅著眼眶說道:「是啊,等你出嫁以後家裡更冷清了。」

抱著她的胳膊,安安笑著說道:「外婆,那我不嫁了,就在家裡陪著你。」

顧老夫人不由笑了起來,戳了下她的額頭說道:「說的什麼傻話?不嫁人難道要留在家裡做老姑娘。那等你年歲大了,還不得怨死我。」

再捨不得,也終歸要嫁人的。

顧老夫人擦了下眼淚說道:「外婆啊就希望你們姐妹兩人成親後過得幸福,那我就知足了。」

安安寬慰她道:「外婆你放心吧,我跟姐姐一定會幸福的。」

走了一半的路清舒將身上的銅鏡給挪到後面去,然後空著的手抓著木桿。不過預期的顛花轎並沒發生,安安穩穩地到了金魚衚衕的符宅。

「落轎……」

聽到這話清舒頓時鬆了一口氣,看來是景烯提前跟轎夫說好了省了顛花轎這一環,不然還真得受番罪。

其實像祝斕曦跟封小瑜他們出嫁時因為轎夫都是自家的僕從,也將這一環給省了。反倒是民間,對此很盛行。

其實要清舒說這一環就該取消,完全是折騰新娘子。

花轎落下後,段小金就拿了弓箭過來給符景烯。

連射三箭每一箭都射在了轎門上,迎得一片喝彩聲。

符景烯走過去聊起簾子柔聲說道:「清舒,到了。」

「來,抓著我的手。」

下了花轎,清舒在符景烯的提醒下跨過火盆進了堂屋。

符景烯父母雙亡,所以這次坐在高堂上的是聶老爺子。

三叩拜後,聶老先生朝著符景烯說道:「成親了,就該擔起一個男人的責任,以後要愛護妻子守護好你的家。有了孩子,也要好好教導他們。」

「是,老師。」

聶老先生對清舒的要求就簡單多了,讓她早日為符家開枝散葉。

行完禮符景烯不願再牽著清舒的手進洞房,而是將她背了進去。

張芾哈哈大笑,與關振起說道:「景烯啊,以後肯定是個妻奴。」

關振起想起封小瑜的警告,覺得嘴角都泛著苦味:「我媳婦跟她媳婦可是知交好友,以後我有的罪受了。」

關力勤聞言說道:「我原本還想讓我媳婦多跟林姑娘走動呢!聽你這麼一說,看來我還得考慮考慮了。」

他去年十月就成親了,是五個人裡面最早的一個。李南是年初定的親,婚期定在明年。至於張芾,現在連親事都沒定下來。

關振起冷哼一聲說道:「還考慮考慮呢?景烯媳婦得去衙門當差,哪有時間陪你媳婦嘮嗑呢!」

張芾見兩人又吵上了,頭疼不已地說道:「咱們現在得去鬧洞房,你們要吵等會在吵行不。」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麼回事,見面就掐。張芾覺得這兩人上輩子肯定有血海深仇,不然哪會這樣。

關力勤傲嬌地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跟他吵呢!」

關振起不屑搭理他。

李南只在一旁笑並不插話。他已經習慣兩人見面就鬥嘴,哪日兩人不鬥嘴他還會覺得怪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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