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

皇帝沉默了下看著她道:「那你快進去陪著她,我就在外面等著。」

「好。」

進產房時,正好易安又痛了起來。

清舒取了帕子給她擦汗,然後小聲說道:「皇上就在外面守著。易安,你不要害怕。」

是不是真心暫且不知,但皇帝表現確實很好。

易安忍著痛說道:「害怕也沒用,不過他不添亂就好。」

清舒握著她的手說道:「難受你就哼兩聲。」

易安不吭聲就強忍著,等這陣疼痛過去後她說道:「清舒,你跟我說說你小時候的事吧!」

清舒知道她是想轉移注意力,想了下就從那場發燒說起。中間易安痛得臉都變形,但她還是沒吭聲忍著痛聽清舒說。

講到請傅苒到家任教時,辛嬤嬤端了一大碗的面過來。牛肉跟雞蛋很多,面很少。

易安笑著說道:「這麼一大碗吃下去,肚子都得撐爆了。」

「能吃多少是多少,吃得飽飽的才有力氣生。」

易安將肉跟雞蛋都吃光了,麵條吃了兩三口就不吃了:「清舒,你繼續講,我還想聽。」

清舒繼續與她說,一直說到入京念書:「之後的事你都知道了。」

易安忍著痛說道:「其他都知道,但你跟符景烯的事我卻不知道。清舒,你跟我說說。」

說完眼巴巴地看著她,易安知道清舒以前幫過符景烯,但具體如何幫卻不知道。不僅她,就連封小瑜都很好奇,只是誰都撬不開清舒的口。

清舒不想說,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秘密。

「清舒,你說,我想知道。」

見她不為所動,辛嬤嬤給穩婆使了個眼色。

穩婆揚聲說道:「符太太,你就說給皇后娘娘聽吧!有事讓她轉移注意力,娘娘生起來也快。」

疼還是一樣疼,但轉移了注意力就不會去想什麼會難產一屍兩命這些亂七八糟的。有的時候,產婦的心態也很重要。

清舒無奈了,只得講起他跟符景烯的事:「那一日寒風凜冽大雪紛飛,我從志遠書局出來準備上馬車,正巧他沒走穩摔倒在馬車旁。我看他穿著一身單薄的秋衣就給了他一包碎銀子。」

「他收了?」

清舒笑著搖頭道:「沒有,他以一種腦子有病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走了。」

「之後呢?」

清舒說道:「我讓蔣方飛跟上他問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然後,他說需要一千兩銀子。」

易安連疼痛都顧不上了,驚奇地問道:「你給他了?」

她跟清舒認識這麼長時間,知道她雖心善會幫助人但也有原則跟底線。要碰到像符景烯這樣的人就救濟,早成窮光蛋了。

真正的原因是不可能說的,清舒點頭說道:「給了。我知道他肯定是有難處,而且他也不是會白要人東西的。哪怕收下,他將來也會還的。」

易安還待要說些什麼,一陣疼痛又襲了過來:「怎麼這麼快又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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