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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爹？

“我知道小姐有一肚子的話要跟你說，我不打擾你們，我去給你們兩個沏一壺熱茶來！”眼見沒有自己什麼事了，艾遠轉身意欲離開。

倒沒想到紫薇立刻開口：“金鎖，你別走！反正我們都是姐妹，一起說說話何必那麼生疏呢？”

“好。小姐，小燕子，那你們先坐下吧！”艾遠笑了下，也隨了紫薇的意思。替兩人倒了茶，再見兩人都入了座，艾遠這才坐下。

“小燕子，你好好的聽我說，我們的時間不多，你一定要仔細聽我！並且照我吩咐的去做，算是你欠我的！”紫薇的神態嚴肅，倒真有幾分皇家格格的氣勢。

“好！我聽你！”小燕子也是神色一凜。

“聽著！你要勇敢，你要負起責任，已經做了的事情，只有硬著頭皮做到底，你懂不懂？”紫薇硬著頭皮說著這句話。

沒想到小燕子又是哭鬧著回答到：“我不懂！我已經後悔得不得了，我也做不好格格，惹得皇阿瑪生氣，皇后生氣，紀師傅生氣，一大堆人跟我生氣……我常想，如果是你，大家肯定都會喜歡你。你什麼都會，我什麼都不會，紫薇，我跟你說，我是真心真意要把格格還給你！我現在只想脫身，我最捨不得的；還是皇阿瑪！他雖然打了我，可我不恨他，想到跟他分開，我就會好難過！”

“你……”紫薇一時氣結，“你”了好久都沒你出什麼話來。

她本不願意再和小燕子多交談，剛才拿金拿銀的那一幕已經徹底斷了她們曾經的姐妹情誼。但艾遠提醒了自己，只有小燕子繼續替下自己的身份，自己才有機會入宮說個清楚。一旦真假格格在這個時候被揭穿，自己就算被福倫帶到乾隆面前，這一朝被蛇咬的皇上也未必再會相信自己，更何況，這信物已經沒有第二件了，光靠那句“磐石無轉移”，作用應該也不會太大。

艾遠說，她既然長的那麼像自己孃親，何不讓乾隆自己發覺這小燕子的身份可疑？紫薇見自己丫鬟想的如此細密，也就答應了演這一出姐妹情深，但誰能想到這小燕子竟然說出這些話來？

艾遠也是心裡猛翻白眼，心想你這不是逼著紫薇殺人嗎？哪有人自己拿了別人求而不得的東西，然後在那裡委屈的說我是真的不願意啊真的不願意？艾遠看著被這句話氣的開始抓衣角的紫薇，知道她再不說話這出戏就真演不下去了。

拉了拉紫薇的手，艾遠說道：“小燕子，你不要這樣說！你不會跟他分開，因為你已經是格格了。現在，皇上已經把你當成女兒，那麼深刻的愛了你，如果他知道你騙了他，他會多麼痛心和失望呢？”

喝了一口茶，強壓住自己對這臺詞的不適，艾遠又說：“你造成了這種局面，就再也不能反悔了！皇上，他是小姐的爹啊！你已經傷了小姐，不能再傷了皇上了！如果真的這樣，小姐她，小姐她會……恨你的！”

“對，我會恨你的……”紫薇看著小燕子，眼神驟然一冷。

小燕子顯然被紫薇這眼神嚇到了，在她印象裡柔弱的紫薇從來不曾有這麼冰冷的眼神，可神經大條的小燕子只把這眼神認為了艾遠話裡頭的意思，也就是她真傷害了皇上紫薇會恨她，全然不知這就是此刻紫薇對她真正的感情。

“你確定嗎？你不要我說？那麼，你就永遠做不成格格，認不了爹了！”小燕子又問。

紫薇蹲下了身子，將小燕子的手緊緊握在了自己手中，同時低下了她的頭：“我確定！我知道，這個“格格’你當得也很辛苦，很痛苦！但是，為了我，只好請你勉為其難的當下去！”

小燕子凝視著紫薇，眼睛睜得圓圓的，她看到紫薇顫抖的身子，只以為那是她替自己著想。她倒是真心佩服起紫薇這般的寬容來，全然不知，這種佩服的根基是紫薇的原諒，是順著她的意思而來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