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悅在一旁說:“你們覺得是怎麼一回事?”

顧琰溫聲問:“那個包裹是常心雲的同學寄的嗎?”

甘悅恨恨的搖頭,“我打電話問過了,她根本就沒寄過東西。”

陸繼庭看向顧琰,覺得問題應該就出現在那張護身符上,不過,“那天晚上常心雲手上拿紙是不是像我手上的?”

甘悅看著陸繼庭手上的符紙,黃色的長方形上畫著紅色的古怪圖案,“是的,形狀很像。”

那麼,那個白天,常心雲到了哪裡呢?

第二天就是定親宴,常父常母滿腹憂愁,況這也不過是拖延時間之舉,他們這邊的親戚自然沒有通知,到場的不過是他們二人以及陸繼庭顧琰廿悅三人。而聶少新那邊,聶少新自然恨不得此事人盡皆知,不過大學玩的好的都工作了,他要是結婚自然會參加,定親宴本就只是兩家的事情,他們也不會來專門請假來湊熱鬧。

定親宴就在本地的一家高檔酒店裡,聶少新父母訂了一間包廂,常父常母五個人一進包廂,就看到裡面只有一對五十左右的夫妻,想來就是聶少新的父母,聶父有些有些發福,臉上笑呵呵的,像個彌勒佛似的,聶母保養的不錯,雖然難掩歲月的侵蝕,但不難看出年輕的時候是一個美人,不過她現在板著張臉,即便看到常父常母也沒有露出一絲笑意,明顯對這門婚事很不滿意。

本就不高興的常母看到聶母這個樣子,要不是常父捏了捏她的手,她定然要破口大罵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既然對她家閨女不滿意怎麼不管住自己兒子?

聶父笑呵呵的讓座,“今天是咱們兩家的大日子,我們家的親戚大部分都在國外,這都來不及回來,親家千萬不要介意。不過,等到他們結婚的時候,我們一定會辦個熱熱鬧鬧的婚禮。”

常父努力的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常母哼了一聲,“嗯,我們這邊的親戚大部分都在外地,剩下的脾氣有些大,我們就沒通知,要不然聽說自己疼了這麼久的妹妹要嫁人了,心理肯定難受,這喝多了,鬧起來就不好看了。”

聶父還是笑呵呵的,聶母臉上閃過一陣怒氣。

常母瞪過去,打定主意,這女兒恢復了正常了,這家人要是再出現在自己一家面前,她絕對將自家侄子來出來讓他們瞧瞧。

聶父呵呵的一笑,“哎呦,親家,這三位是?”

常母擠出一個笑,“這是我的外甥女甘悅,這兩位我的遠房親戚,陸繼庭和顧琰。”

聶母掃了陸繼庭和顧琰一眼,直接哼了一聲,輕蔑的看常父常母一眼。

聶父笑呵呵的說:“親家是人才輩出呀,不像我家,一個拿出手的晚輩都沒有。”

常父沒有吱聲,常母直接無視了聶父,陸繼庭笑了笑,“哎呦,叔叔這話太謙虛了,我和聶少新是同校,他可是院草呀。”一顆長歪了的院草。

聶父哈哈一笑,甘悅心中冷笑一聲。

門被服務員開啟了,聶少新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出現在門口,他的身後是盤著頭髮穿著一件大紅羽絨服的常心雲。

聶少新笑的很開心,興高采烈的向父母打過招呼,然後有些拘謹的向常父常母打招呼。

而常心雲則是神色有些呆愣,她的手被聶少新牽著,走到聶父聶母跟前,一一打過招呼,“伯伯,伯母好。”

聶父似乎永遠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而聶母似乎有些不高興,不過看到聶少新的模樣,最後還是將不悅壓了下去。

聶少新來開常母旁邊的座位,“云云,坐。”

常心雲臉上露出一個神色恍惚的笑容,慢慢的坐下。而聶少新則坐在她的旁邊。

人到齊了,聶父的旁邊是聶母,接下來一次是聶少新、常心雲、常母、常父、甘悅、陸繼庭和顧琰,陸繼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