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他會說這些,不由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誰知便離不開視線,此時已經是日落西山,落日的餘輝鋪灑在他身上,彷彿渡上一層金紗,挺拔剛毅的站在那,惑住我所有目光。

時間彷彿禁止了一般,我痴戀的望著他,感覺這樣過一生都甘之如飴。

贏義?終於,我忍不住痴痴的喚起他的名字,然,他像是沒聽見一般,依舊望著遠方。

不自覺向著他的目光尾隨而望,心頓時如遭雷擊,那是許寒芳的寢宮。

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的臉色一定慘白,酸酸的苦澀在心理向波紋一樣漫散開來,一波又一波,一圈又一圈,不能平靜,不能,不能……

我穿越過來是為了什麼?

一開始,只是盲目的想要見見你,想和我心心念的你真正的相見,不是在小說,不是在夢裡,可是,見過之後,我還想要什麼?我還想要得到你,看不慣你如此愛許寒芳的你只能默默守護,看不慣如此優秀的你,只能一個勁的隱忍,我不願意看到你這樣,我想要你能和許寒芳幸福在一起,可是,我知道,這不可能。

你的忠,你的義是你永遠跨不過去的橫溝,也是你們之間永遠的界限。

我心疼你的苦,心疼你的忍,然,我也欣喜,欣喜你們不能在一起,欣喜我也許有機會可是抓住你,也許,僅僅是也許,因為我知道這希望微乎其微,可是我卻如飛蛾撲火般依然嘗試。

於是,我義無返顧的來了。

於是,我明白了,在我眼中的你再怎麼痛苦,對於你卻是我所不能瞭解的幸福。

贏義,今天我永遠不會忘記,這顆粉晶也將是我最珍貴的禮物。

什麼人?就在我思索的時候,贏義突然閃身將我環到身後,正在我錯愕間,發現周圍竟然來了十幾號蒙面黑衣人,那唯一露的眼睛正透著深冷的寒意,我想這是殺氣。

偶的媽媽咪呀,這是玩哪初。

顯然這不是在拍戲,隨著黑衣人的逼近,我和贏義不斷後退,我不由抓住他護衛與身前的手,剎那間,我突然變得不再害怕了。

喂,你們是什麼人?既然不怕,我也豁出去了,對著貌似首領的黑衣人問道。

我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我只要知道你是贏政的愛妃就行,想來你也是聰明人,這種情況下反抗顯然是不明智的選擇,乖乖和我們走吧。黑衣人陰測測說著。

聽著他噁心扒拉的聲音,我一陣惡寒,再一細想他的話,不由心理怒罵,NND,感情他把我當許寒芳了。

你腦子生瘡啦,我怎麼可能是那死贏政的妃子,還愛妃,別噁心死我了,你信不信,我把前天吃的飯都給吐出來。一聽到贏政的名字,我猶如觸電的蝦跳過護衛著我的贏義,一手叉腰,一手怒指黑衣人。

贏義不知是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蒙了,還是被我罵死贏政給氣到了,居然愣了半天,才急呼韓姑娘,然後將我攬在身後。

心理還沒甜一下,那黑衣人卻冷哼道,上,男的殺,女的活捉。

什麼,這下,我是真的傻了,真的意識到這是不是在拍戲,是要死人的,我死了可以穿回去,可是贏義死了就沒了,那我還不得哭死。

隨著那黑衣人一聲令下,其他人便一起向我們襲來。

贏義,我不得不再次感嘆,你,你,你實在是太帥啦。

可是,贏義再怎麼厲害,畢竟只有一人,沒過多久,已身中數刀,我看得心頭直顫,淚如泉湧。

怎麼辦,怎麼辦,我不能讓他死,一定不能讓他死。

可是,如果使用那能力我就要立刻回現代了,本來可以和他相處兩天的,想到這裡,我不禁猶豫了。

就在我猶豫時,贏義又中一刀,讓我不定的心終於停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