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家熱情的面孔,司馬心底有點兒愧疚,詢問不孤的情況。同事們回答說,不孤轉校去大學了,落櫻老師也一起走了。司馬點了點頭,懷著心事離開了中學。本來他想直接回家的,可不知道為什麼腳步不聽使喚,竟然慢慢的踱到大學那邊去了。這對一個剛傷病出院的人來說,可是一段不短的路程。

司馬懷著希翼的心情向學校裡看了兩眼,沒有看到不孤,卻遇到了落櫻。落櫻恭喜司馬傷病出院,並請他去辦公室坐了一會兒。這個時候,司馬看到不孤從走廊中走過,這才稍稍放下了一點心來。落櫻跟司馬談了一會兒,得知他是在擔心不孤,於是就追了出去,想帶不孤回來見見司馬。

落櫻追了兩層樓,終於看到夕夜。夕夜坐在一條長椅上,正在看從辦公室裡借出的老報紙。

“不孤呢?”落櫻問道。

“在你爸的辦公室裡。”夕夜回答道。

“幹什麼?”

“誰知道呢!總之,不像是好事。”夕夜警惕的道。

落櫻不點不高興,道:“怎麼說話呢?我爸可是好人。”

“好不好人,誰知道呢!總之,我得在這裡等著。”夕夜將報紙一翻,將一條通訊的標題展出“禽獸老師強暴7歲女學生,致使其下陰撕裂性損傷”。

這一句無聲的控訴,差點把落櫻給堵死,氣呼呼的道:“你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司馬的前車之鑑還在,作為指導員的你來說,也應該稍微警省一下了,不要天真的以為這個世界很太平。”

“那你呢,你,你,你身為哥哥,竟然跟未成年的妹妹睡在一起。”

夕夜撅了撅嘴,道:“就因為未成年,所以睡在一起嘛!這有什麼不可以嗎?”

“呃!這……”落櫻還想繼續說明,她懷疑他侵犯過不孤,但就在這個時候門開啟了。

不孤摔門跑了出來,抱著夕夜滿是委屈。

“怎麼了?”夕夜問道。

“裡面有兩個老頭,一進去就對我動手動腳,還說是要給我檢查身體。”不孤道。

夕夜憤怒的起身,要進去找落松柏算賬,卻被不孤拉住了手,小丫頭道:“他是落葒的爸爸,哥哥還是算了吧!”

夕夜的憤怒無處可發,一腳將走廊裡的長椅踢碎,拉著不孤氣呼呼的離開了。落櫻愣了一小會兒,羞恥和憤怒一起升騰,撿起一根椅腿衝了進去,不由分說對著辦公桌一陣亂砸。大量的玻璃器皿,燒杯、試管、溫度計之類全部散碎。

落櫻已經好久沒憤怒了,大學畢業後的這幾年,她一直都認真扮演著“胸大無腦”的形象,想簡簡單單的過以後的日子,不要再費盡心機明爭暗鬥了,可沒想到身為高階教授的老爸這麼的不爭氣,竟然跟報紙上那些下賤的老師敗類一樣對幼女有興趣。

像是女魔頭一般的發完了惡威,落櫻扛著椅腳坐在桌子邊沿上,高跟鞋捅了捅面前的兩隻屁股。落松柏和另一人趴在角落裡,嚇得全身都在打冷顫。

“別裝死,都給老孃起來,說這是怎麼一會事?”

在落櫻的吆喝之下,兩人慢慢的站了起來。落櫻一看認出了另一人,他叫白楊樺,是落松柏的師兄,現在是本市中心醫院的主任醫師,在生理學上有著不低的造詣。

白楊樺也就是當初給不孤治療的那名醫生,在淺夜的主持醫治之下,他見證了一個奇蹟的誕生。雖然淺夜再三叮囑不可外傳,但作為一名求知旺盛的醫學家,他無法抑制自己的求知之心,於是便來與落松柏分享一下研究資料。

兩人一交流,落松柏馬上知道是不孤,於是便將她叫到辦公室來,想給她做一下身體檢查,另外想採集新鮮的DNA樣本。不孤雖然不知道當初的治療情況,但也猜測到了兩人的的研究目的,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