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劍十分輕鬆地一刺就中。

當劍尖刺中閃電貂的時候,自動多出了閃電貂衝擊的力量,雙方之力合在一起集中爆發,傷害將不止翻倍。若非劍尖又稍稍偏了一偏,這一劍完全可以刺穿閃電貂的腦袋。

江湖中人鄙視戰場武功粗鄙、簡單,找死有餘,變化不足。上了真正的戰場,最管用的劍術,往往卻是這種更簡單更直接更殘酷無情的殺人之技。只一劍,生死立決。

就算知道又怎麼樣?

秦朝發現,自己仍從心底裡瞧不上楊家槍法之類的戰場武功。

換了自己的‘一劍流’,卻從一開始就寄予了厚望,希望它既可以戰場稱霸,也可以在江湖稱雄。

是隧最危險也只屬於小打小鬧,比不得真正的戰場,閃電貂還可以再‘死’上無數次,鍾靈和木婉清仍可以不知悔改。

利用凌波微步躲了又躲,避了又避。自知絕不可以只守不攻,偶爾反擊一下,讓兩女多些顧及,別欺人太甚!

秦朝知道,兩女最厲害的地方都只勝在攻擊力恐怖,閃避力遠不及閃電貂。

兩女深知,他最具威脅的攻擊是像射箭一樣瞞準了女人胸部高挺的玉女峰。

隔著層層衣服,兩女峰頂跳動的四顆靶心捱了一劍又一劍,中了一針又一針,不時顫動。那程度雖然比那蚊子咬得還輕,但在此時此刻,絕對比砍斷手腳更具威脅力。

兩女很想和以前一樣無視他的反擊,只全力投入攻擊,卻沒法不顧及。想來以前要不是沒了顧及,將他逼得太狠,他也沒機會如此反擊。欺人太甚!

說欺人太甚,也是自己先欺人太甚。

木婉清心想:“鍾靈說得對。對付咱女人的身體,當然還有更具威脅的地方,可那個度該怎麼掌握呢?他那刺擊已經很輕很輕了!”

“淫賊!”

“死淫賊!!”

“讓一下要你命呀!”

兩女口裡不住地罵他,就是不肯收手。

真要說來,癢都不癢,比起命只一條,根本無關大雅。但在木婉清看來,一再敗在這麼簡單無恥的無名劍術下,自己這虧吃得實在太大,怎麼都吞不下這口氣。鍾靈也是。

兩女越無奈,越無賴般糾纏不休,大佔口頭便宜,大罵秦朝不是男人,小氣得要命,一下都不肯相讓。

“別的能讓,這能讓嗎?”秦朝心想,“一下代表了一條命,我讓得起嗎?”

不得已,只好繼續面對兩女的胡攪蠻纏。

兩女和閃電貂都不會只守不攻,但又不好攻擊多了,那等於給他也創造了更多攻擊機會。

不然也不用一次次中劍。在秦朝看來,那等於送上門來挨劍,說不知道是自欺欺人。所以覺得,兩位美女罵那所謂淫賊,自己最多隻佔一半,畢竟自己一直是在被動反擊。

可惜,自己既不敢多用力,也不敢用多了。

如此輕!如此少!都被纏上了,脫不了身。

木婉清的袖箭大佔優勢,卻因為數量的消耗大增,成了此時最大的短板。以往只用來偷襲別人,一招三箭,立決勝負,要求的主要是質量。現在換成正面的持久戰,就算可以把袖箭的數量連續翻倍,仍會跟不上消耗,質量反而顯得不再那麼重要,此時最重要的是數量。袖箭上的劇毒反而是越輕越好,不用毒最好。不是不可以放棄攻擊,那等於又一次宣佈停戰,雖然不用擔心繼續中劍,卻也讓人覺得更不甘心,總之是吃了大虧。

第七章書到用時方恨少

木婉清感覺胸部又漲得很厲害,一再提醒自己那主要只是心生錯覺,仍感覺很真。

“惡賊,你再敢刺一下試試,我要你的小柳十倍百倍償還。”木婉清突然又甩出慣用的殺手鐧,一再百試百靈的殺手鐧。